連喝了三口,白小靜抹了抹嘴巴說?!扮娛虚L,光這么干喝酒好像還是沒什么意思,咱們再上點料吧!”
“還要上料?”鐘德興差點就尖叫了。“白教授,你還想上什么料?”
“鐘市長,你別怕!我上的料很美味的!”白小靜眼波流轉(zhuǎn)地著鐘德興說。“這么著吧,我們劃拳,剪刀石頭布,誰輸了,就喝半瓶白酒,另外加一個懲罰……”
說到懲罰,白小靜突然打住,以挑釁的目光著鐘德興。
“什么懲罰?”鐘德興問道。
“我所說的懲罰是,劃拳輸?shù)?,除了喝酒,還得脫下一件衣服!怎么樣,你敢不敢?”白小靜的目光里滿是挑釁。
脫衣服?
鐘德興一聽,頓時傻愣住了,白小靜的目光充滿了訝異。
萬萬沒料到,白小靜作為中草藥種植行業(yè)的專家,竟然玩得這么過火!
話又說回來,白小靜是女的,她上這樣的料,作為男市長,他要是不接受挑戰(zhàn),那該多丟人!
“當(dāng)然沒問題!”鐘德興不假思索地說。
“那就這么定了?咱們開始吧!”白小靜的俏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。
“等會兒!我有個問題……”鐘德興說。
“什么問題?”白小靜問道。
“我的問題是……”鐘德興有點難以啟齒地說?!艾F(xiàn)在是冬天,你我身上都穿了很多件衣服是沒錯??扇f一,咱們兩人當(dāng)中,有一人接連輸了好多次,這衣服不夠脫呀。萬一脫到剩下最后一件衣服,那可怎么辦?”
“呵呵!”白小靜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反問道?!扮娛虚L,你覺得呢,脫到剩下最后一件衣服了,該怎么辦?”
“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,可畢竟有可能。萬一脫到剩下最后一件衣服了,要不咱們適可而止?”鐘德興說。
鐘德興這么說倒不是他懦弱,而是考慮到白小靜是個女的。
如果白小靜是個男的,那自然沒什么。
女的話……,那實在是太過火了。
兩人的身份地位都這么特殊,這事要是傳出去,那還了得?
要是驚動了紀委部門,紀委部門介入調(diào)查,查出來是他干的,他這市長還能當(dāng)下去?
“適可而止?”白小靜挑了挑眉毛,眼里滿是鄙視。“不是吧?鐘市長,你一大老爺們,而且還是市長,膽子就這么?。俊?
聽白小靜這么說,鐘德興不由得再次大跌眼鏡?!澳前捉淌?,你的意見是……”
“既然是玩兒,那就要玩到底!如果咱們兩人當(dāng)中有一方接連輸了好多次,那就一直脫衣服,哪怕剩下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脫掉。怎么樣,鐘市長,你敢不敢玩?”8.
迎著白小靜挑釁的目光,鐘德興一下子被激怒了。
這女教授是瞧不起誰呢?
他一大老爺們難道還怕她不成?
他是男的,不管誰脫到剩下最后一件衣服,難堪的都只會是白小靜,不會是他!
既然鐵定吃虧的是白小靜,他怕個錘子??!
“當(dāng)然敢!”鐘德興斬釘截鐵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