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我賣肖書記一個面子!”丁才能冷冷地看了鐘德興一眼說?!扮娛虚L,關于今天的事兒,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,我就不計較!”
咬了咬牙,丁才能接著說?!爸灰愦饝辉俸投涠鋪硗?,今天這事兒,就當做沒發(fā)生。非但如此,你還可以繼續(xù)好好當你的常務副市長,指不定,我還能助你一臂之力!否則的話……”
丁才能冷冷地笑了笑。“你懂的!”
“丁先生,你說完了嗎?”鐘德興面無表情地問道。
“該說的,我都已經說了!接下來就看你了!”丁才能說。
“好!那我說了!”鐘德興頓了頓說?!敖裉煜挛纾愫湍愕氖窒掳盐易нM酒店的客房里,控制我的人身自由,這是非法拘禁,是違法的行為!看在你是朵朵和肖書記的朋友的份上,只要你真誠地向我道歉,我就不計較這件事兒!”
“道歉?”丁才能咬咬牙,冷哼了一聲說?!澳鉻md竟然還要我道歉?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?”
肖良德轉頭,見丁才能臉色黑得嚇人,趕緊連聲咳嗽,向鐘德興遞眼色。
鐘德興卻面不改色,說。“丁先生,你具體做什么工作以及你的人脈關系怎么樣,我確實不知道。但是,我知道的是,你做了違法的事兒。這就足夠了!法律面前,人人平等!”
“狗屁平等!”丁才能啪的一聲,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,喝道?!扮姷屡d,我給你面子,你不要面子!你非要跟我作對的話,我是不會讓著你的!你考慮好了嗎?”
肖良德趕緊起身,帶著鐘德興往外推?!扮娛虚L,你出來一下!”
“肖書記,話我還沒說清楚呢!”鐘德興不愿意走。
“有什么話,你回頭再說!你先跟我出來一下!”肖良德使勁地給鐘德興的眼色。
鐘德興無奈,只好跟肖良德出來。
“德興,你怎么這么固執(zhí)和不識抬舉呢?”肖良德壓低聲音。“難道,我剛才說得不夠明白嗎?人家父親在京城大有來頭,你斗不過他的。你何苦跟人家硬碰硬?你這么下去,我很難做人,而且,不是我嚇唬你,你的工作會很難開展的。懂嗎?”
“可是,肖書記,難道你沒看出來嗎?不是我跟他過不去,是他跟我過不去!我能有什么辦法?”鐘德興并不害怕。
“說是這么說,人家什么身份?你就不能讓著點?”肖良德說,他又拍了拍鐘德興的肩膀?!澳愫煤盟伎伎紤]一下我的話!我可不是嚇唬你!”
“肖書記,別的什么事,我可以讓!但是,感情的事兒,您覺得,我能讓嗎?”鐘德興據理力爭,說:“退一步,就算我做出呼讓步了,人家女孩不喜歡他,他也同樣得不到人家的芳心!別的什么事,可以討價還價,感情是能討價還價的嗎?”
肖良德聽鐘德興說的很有道理,他愣了片刻,輕輕嘆息了一聲,說:“德興,你說的也對!看來,你們倆的事兒,我是插不上手的了!不過,你答應我,待會兒飯局上,別把和丁才能的關系搞得太僵,不然,我夾在中間很難做人的!”
“好吧,肖書記,這個,我可以答應你!”鐘德興說!
兩人重新回到包間,只見丁才能像剛才那樣,仍然滿臉狂傲之氣!
“小丁啊,剛才,我跟鐘市長說好了,今天,咱們就只吃飯,不聊別的,也不提你們倆之間的恩怨,咱們就只是好好吃飯,沒問題吧?”肖良德坐下來后,微笑地看著丁才能!
丁才能猜不透肖良德的心思,愣了片刻,說:“叔,你的意思是,我和他之間的事兒,你不調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