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,明白!”姓孫的男子點頭說道。
見男子態(tài)度這么好,鐘德興以為,他肯定找工人將牌子恢復(fù)原狀,于是,放心的驅(qū)車回家。
第二天早上上班,鐘德興特意驅(qū)車從這里經(jīng)過,想看看牌子是否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原狀。
然而,當驅(qū)車來到文化路,鐘德興傻眼了。
原本倒在路邊的那塊宣傳文明城市的牌子,依然倒在路邊,而且已經(jīng)變得破爛不堪。
牌子的玻璃部分已經(jīng)全部破碎,木框也斷裂開來,上面還被噴上十分丑陋的圖案。
看到這一幕,鐘德興氣得臉色鐵青。
他沒想到,這個姓孫的男子竟然如此囂張,竟然對他陽奉陰違。
他不把牌子樹立起來倒也罷了,竟然還把牌子給弄壞了。
要知道,這塊宣傳文明城市的牌子,可是城管部門花不少錢制作的。
“這還了得?”鐘德興牙齒咬得咯咯響。必須讓作惡者付出代價!
說著,鐘德興掏出手機,撥通了轄區(qū)城管大隊長劉志光的電話。
“劉隊長嗎?我是鐘德興。你現(xiàn)在馬上帶上你的人到文化路來,這里的一塊宣傳城市文明的牌子被人毀壞了?!?
“好的,我馬上帶人過去!”電話里傳來劉志光的聲音。
掛了電話,鐘德興來到昨天那個簡易房子門前。
時間是早上八點多,昨天那個姓孫的男子竟然也還在這個簡易房子里。
看到鐘德興,姓孫的男子也很驚訝,他嗖的一下起身,畢恭畢敬的說?!扮娛虚L,您怎么來了?您有什么指示?”
看到鐘德興的臉色是陰沉的,姓孫的男子的心懸到了嗓子眼。
“昨天我跟你交代什么了?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了嗎?”鐘德興的目光十分冰冷。
“鐘市長,我得跟您解釋一下!”孫姓男子說?!白蛱?,你跟我說那塊牌子的事之后,我向工人們了解了一下,工人們說,那牌子不是他們推倒的。盡管如此,我還是讓工人們把牌子重新給樹立起來了。這有什么不對嗎?”
“確定牌子已經(jīng)樹立起來了?”鐘德興咬了咬牙。
“當然確定!”孫姓男子十分肯定的說?!拔铱墒怯H眼看著他們把牌子樹立起來的!”
“你自己看看?”鐘德興指著門外說。
孫姓男子從簡易辦公室里走出來,他順著鐘德興所指的方向看過去,頓時傻眼了。
“這到底怎么回事?”孫姓男子回頭十分納悶的看著鐘德興,十分委屈和無辜的說。“鐘市長,昨天晚上,我真的讓工人重新把牌子樹立起來了的!”
“既然這樣,為什么牌子現(xiàn)在是倒下的?還被人噴上了丑陋的圖案?”鐘德興質(zhì)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