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,他調(diào)走的時候可是帶著雄心壯志,于欣然提攜過他,幫助過他,將來有一天,他回過頭來保護于欣然。
現(xiàn)在,于欣然正在受到遲玉鳴等人的欺負和霸凌,他有機會保護于欣然,為何要放棄?
他的經(jīng)驗確實不足,但是,就像趙慶春所說,他的背后有省紀崣、市委和市紀崣的支持,這三股力量是多么強大,他害怕什么?
就在鐘德興低頭沉思的時候,包間的門打開,金海梅的秘書端著幾杯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咖啡走進來,她動作非常嫻熟的把咖啡放在每個人的跟前。
“德興,我們不急于你現(xiàn)在馬上應(yīng)承,我們給你一天的時間,一天后,你給我們答案!”金海梅說。
“要是我不答應(yīng)呢?”鐘德興抬起頭,目光掃視了一下眾人。“要是我不答應(yīng),組織會怎么處理我?”
金海梅和趙慶春、趙文生面面相覷,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,然后說?!拔抑溃阈睦锟隙ㄕf,大不了你辭職不干。既然你都知道最壞的結(jié)果了,你還問這個問題?”
金海梅、趙慶春和趙文生果真沒有逼迫鐘德興當場答應(yīng)。
喝完咖啡,金海梅說?!澳愣己镁脹]有回達宏縣了吧?去看看你的故人吧!”
金海梅甚至親自開車把鐘德興送到達宏縣縣委辦大院。
正是上班時間,鐘德興戴著墨鏡從車上下來之后,徑直來到于欣然的辦公室。
鐘德興敲開門出現(xiàn)在于欣然跟前的時候,于欣然竟然一下子沒認出他。
鐘德興透過墨鏡看到于欣然的臉色憔悴了許多,美麗的臉蛋瘦削的只剩下骨頭,他的心便一陣劇痛,緩緩的把手朝于欣然的臉伸過去。
“不是!你誰呀?怎么敢這么放肆?”于欣然打了一下鐘德興的手。
鐘德興摘下墨鏡,深情的凝視著于欣然?!敖?,是我!”
“德興?!”于欣然驚喜得有種恍如在夢中的感覺,她趕緊起身過去把門關(guān)上,然后,一下子環(huán)腰抱住鐘德興,把頭深深的埋在他寬厚的胸懷,聲音很溫柔的說?!澳阍趺磥砹耍磕銇碇霸趺床唤o我打個電話?”
“姐,這到底怎么回事?為什么你會瘦成這個樣子?”鐘德興捧起于欣然那已經(jīng)變得有棱有角的臉,心一陣接一陣的疼痛。
“這有什么了?”于欣然不以為然的說。“女孩子不都喜歡瘦一點嗎?我巴不得變瘦了!”
“你所說的瘦跟你現(xiàn)在的瘦不是一回事兒,快告訴我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兒?”鐘德興有點急了。
“沒什么!可能是胃不舒服,加上工作壓力大導(dǎo)致的?;仡^,我再好好調(diào)養(yǎng)一下就行了。”于欣然說。
“胃最近經(jīng)常疼嗎?”鐘德興雙手輕輕的按著于欣然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