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遲書記,我是否參與到這項工作中,得由組織來決定,不是我說了算?!辩姷屡d說。
“組織來決定?”遲玉鳴笑了笑說。“金書記不是提出,讓你參與到這項工作嗎?你不是拒絕了嗎?”
“那只是金書記的初步提議,如果是組織最終的決定,我自然遵從!”鐘德興說。
遲玉鳴從鐘德興的話語中無法套出有用的信息,只好掛了電話。
鐘德興剛掛了遲玉鳴的電話沒多久,一個陌生的號碼便打了進(jìn)來。
鐘德興按下接聽鍵,話筒里傳出的是一個蒼老的聲音。
原來,此人正是珞山鎮(zhèn)那個種田的孤寡老人,當(dāng)初,鐘德興正是安排省委書記趙洪波到他家的稻田收割稻谷。
老頭姓楊,名叫楊達(dá)。
“楊伯伯,是您!您最近好嗎?”聽到老人的聲音,鐘德興感覺很親切。
“好,還好!”楊達(dá)吞吞吐吐的說?!靶$?,有件事兒,我想讓你幫幫我!”
“什么事兒?楊伯伯,您說!”
“你還記得我家的那塊農(nóng)田嗎?”
“記得,當(dāng)然記得!怎么了?”
鐘德興曾經(jīng)安排省委書記趙洪波去楊達(dá)的那塊田地收割稻谷,這一輩子,他都不會忘記那塊田地。
“我家的這塊田地被人盯上了,他們威脅我,要是不把這塊田地賣給他們,他們就讓我生不如死!”楊達(dá)說。
“有這事?”鐘德興一聽,一股怒火從心底竄起。
“是??!我不答應(yīng)他們,他們已經(jīng)到我家打砸了幾次!”
“混賬!”鐘德興生氣的罵了一聲:“楊伯伯,您沒打電話報警嗎?”
“報警了!可是沒有用,警察來問幾句就走了!”楊達(dá)說。
如果只是打砸,沒有傷人。而且,楊達(dá)又沒有證據(jù),警察一般只來問問,了解一下情況就走!m.
這種事情,也怪不得警察,畢竟,沒有證據(jù),也沒有線索,警察完全無能為力。警方每天接到的報案很多,也沒那么人手專職去解決這件事!
“楊伯伯,您知道,對方是什么來頭嗎?對方的情況,你了解嗎?”鐘德興問道。
“這個,我不大清楚!不過,最近,好多人找我買地!”
“最近很多人找你買地?”
“是??!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,好多人想買地!”楊達(dá)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