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德興并沒有注意到趙洪波這一絲微妙的表情,他以為,趙洪波把他叫過來是想認(rèn)親,一度還十分高興。
然而,趙洪波很快轉(zhuǎn)移了話題,跟他談?wù)摴ぷ?,鼓勵他好好干,爭取繼續(xù)往上升。
聊了一會兒工作,秘書長周先群跟趙洪波交換了一下眼色,便讓他出來了。
鐘德興回到自己的房間很懊惱,他想不通,趙洪波把他叫過去,到底是幾個意思?
剛開始的時候,他明顯感覺到,趙洪波好像有意認(rèn)他做干兒子。
也正因如此,他才大膽的喊趙洪波干爹。
可是,趙洪波明顯很快就沒有了這樣的意思。
這是為何?
鐘德興百思不得其解,感到十分遺憾。
多少干部想接近趙洪波都沒有機會呢,他剛才接近了,卻沒有把握好。
他這不等于錯過大好機會了嗎?
會議結(jié)束,當(dāng)天下午,鐘德興帶隊回達(dá)宏縣。
經(jīng)過幾個小時的奔波,大巴車剛進(jìn)入達(dá)宏縣縣城,鐘德興便突然接到岑秀晴的電話。
岑秀晴氣急敗壞的說?!扮姷屡d,你現(xiàn)在可是縣委常委,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情,你上哪兒去了?虧我姐還幫你爭取入常的機會呢,我姐的情況這么危急,你卻沒了蹤影。你的良心給狗吃了?”
鐘德興還在大巴車上,他不便大聲說話,便小聲著急的問道?!搬h長,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兒了?于書記他怎么了?”
“你不知道發(fā)生什么事兒?”岑秀晴十分驚訝:“全縣這么多縣委常委都到現(xiàn)場了,你這是后知后覺呀!”齊聚文學(xué)
“岑縣長,我這不帶隊去開會了嗎?”鐘德興簡要把情況告訴岑秀晴,然后急問道。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得知鐘德興帶隊去參加會議,岑秀晴的怒火才消了許多,說:“于書記現(xiàn)在被困在縣糖廠出不來!”
“你說什么?于書記被困在糖廠出不來?這到底怎么回事兒?”鐘德興不解的問道。
“說來話長,你現(xiàn)在在哪兒呢?”
“我剛帶隊回到達(dá)宏縣城,馬上就到縣委了!”
“那我在縣委等你,然后再一起想想辦法吧!”
掛了岑秀晴的電話,鐘德興放心不下,趕緊給于欣然打電話。
然而,一連撥打了好幾次,于欣然的手機都關(guān)機了。
鐘德興隨后給縣委辦主任孫開福打電話。
電話接通,孫開福火燒眉毛的說:“鐘書記,你在哪兒呢?”
“我在車上,馬上就回到縣委了!”鐘德興說。
孫開福已經(jīng)知道鐘德興出發(fā)到省城開會,聽鐘德興這么說,他著急的說?!澳慊氐娇h委之后,直接來縣糖廠吧!”
孫開福那邊的情況顯然很著急,他不愿意多說什么,掛了電話。
這讓鐘德興更加著急了。
鐘德興催促司機快點開,恨不得立馬就會回到縣委。
十幾分鐘后,在鐘德興十分焦急的等待中,大巴車終于回到縣委,開進(jìn)縣委大院。
從車上下來,鐘德興見岑秀晴正等候在縣委大院門口,她在縣委大院門口焦急地踱來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