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敢情好!想不到咱們岑縣長是這么一個守信諾的人!”
鐘德興這句話明面上是夸獎岑秀晴,但實際上是貶損她。
岑秀晴又不傻,她當(dāng)然聽出這句話的諷刺意味,一個粉拳就掄了過去。“鐘德興,你再這么嘲諷我,我就真不遵守諾了!”
“別!”鐘德興趕忙賠笑說?!拔壹宜軌牧?,這兩天還真離不開你!”
鐘德興說的是實話。
雖說他干過農(nóng)活,但今天和一大幫領(lǐng)導(dǎo)干部一塊收割稻谷,哪怕再怎么小心,他身上或多或少沾了一些泥巴的痕跡。
回到自己家,鐘德興把身上的臟衣服換下來,再拿到岑秀晴家。
岑秀晴正在打掃衛(wèi)生,她家的空調(diào)早已經(jīng)拆走,秋老虎發(fā)威,屋里十分悶熱。
岑秀晴穿著一條印有卡通圖案的白色t恤,搭配一條淺藍(lán)色的褲子。
白色t恤被汗水打濕,粘著皮膚,給人一種朦朧美。
誰能想到,這么一個漂亮的女人竟然是堂堂副縣長?!
“鐘德興,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?搞得好像追債似的,合著在你眼中,我是不是經(jīng)常耍賴?”看到鐘德興手上拿著的一臟衣服,岑秀晴先是皺了皺眉頭,然后又挑了挑眉毛。
鐘德興見岑秀晴額頭滿是汗珠,他把手中的臟衣服放在沙發(fā)上,從茶幾上的紙巾盒里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岑秀晴。
“擦擦汗水吧,瞧你忙的!”
岑秀晴接過紙巾,擦了擦額頭的汗水,不滿的說?!翱吹轿疫@么忙,你還不過來幫一下?虧你還是我朋友呢!”
鐘德興便拿過岑秀晴手中的掃把,說:“我明明是打賭贏了的,我要是幫你掃地,我怎么感覺我吃虧了呢?”
“鐘德興,你一大老爺們能不能別這么小心眼兒?摳摳搜搜的,這不像是你一個鎮(zhèn)委書記的作風(fēng)!”岑秀晴拋過去一個不滿的眼神。
“好吧!”鐘德興笑了笑。“看在咱倆是好友的份上,我就幫你掃地!”
說完,鐘德興彎身掃地。
岑秀晴拿著鐘德興的衣服,轉(zhuǎn)身進(jìn)入洗手間,洗衣服去了。
岑秀晴家的洗衣機(jī)早已搬到縣城,她只能用手洗。
等她拿著洗干凈的衣服從洗手間里出來,她烏黑的秀發(fā),凌亂的披散在肩頭。
鐘德興怎么看,都覺得此刻的岑秀晴像是一名溫柔賢淑的家庭主婦。
“岑縣長,我覺得你此刻是最美麗的!”鐘德興由衷的夸獎道。
岑秀晴極少聽到鐘德興對她的贊揚,嬌嫩的臉頰刷的一下泛紅,但很快恢復(fù)平靜,有些警惕的問道。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