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爸媽他們在迎接賓客。”顧厲臣道,“我聽心眠說,你現(xiàn)在在緊張?”
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頭,“她對你說了?”
他微微一笑,“別擔(dān)心,一切有我。”
溫柔的聲音,簡單的一句話,卻奇跡地讓她內(nèi)心的那份緊張?jiān)谝稽c(diǎn)點(diǎn)的淡去著……
“我擔(dān)心萬一出錯了,或者是摔倒了,到時候就會很丟人吧?!辩娍煽烧f出了自己的擔(dān)憂,“而且今天這樣的日子,我要是真出錯了,丟的不僅是自己的臉,也是顧家的臉吧?!?
“放心,就算你真的出了錯,也不用怕丟人,更不用怕丟了顧家的臉,因?yàn)轭櫦沂悄憧梢砸勒痰暮蠖?,而不是你要小心翼翼的根源?!鳖檯柍嫉馈?
鐘可可的心一暖,耳邊只聽到顧厲臣接著道,“就算真的你出了錯,那么我就陪著你一起出錯,反正是我們的婚禮,該怎么樣,由我們說了算,不是嗎?”
鐘可可雙手捧住了顧厲臣的臉龐,微微地傾過身子,把自己的額頭貼上了他的額頭,“厲臣,我沒問題了,因?yàn)椤銜谖疑磉叀!?
“是啊,我會在你身邊。”他低喃的回到。
當(dāng)?shù)搅顺鰣龅臅r間,鐘可可獨(dú)自站在紅毯的一端。
正常程序,這會兒,該是由新娘的父親帶著新娘走向新郎,可是鐘可可的父親早已過世,而家中的親戚,也已經(jīng)斷了往來,所以這會兒并沒有男性親戚。
原本顧家說是由顧家找一名男性親戚,帶著鐘可可走紅毯,可是鐘可可拒絕了。
“我自己一個人走?!彼@樣決定著。
與其找一個沒有什么感情的人帶著她走這一段路,她寧可自己一個人來走完。
因?yàn)檫@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一段路。
而顧家這邊,答應(yīng)了她的這個要求。
就這樣,此刻,鐘可可手上拿著捧花,一步一步的朝著站在宴會廳正前方臺子上的顧厲臣走去。
那是未來,她要共度余生的男人,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!
從今以后,她要和他相依相守,她和他生兒育女,要和他一起白發(fā)蒼蒼。
她的腳步,異常的堅(jiān)定。周遭的一切,仿佛都漸漸變得虛無,在她的眼前,只有著一個人的存在。
此刻的她,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,呼吸的聲音。
只是這些,卻并不是因?yàn)榫o張,而是因?yàn)槠谂巍?
因?yàn)樵谄谂沃梢钥煲恍蔀樗钠拮樱?
終于,鐘可可走到了顧厲臣的跟前,這段距離,很短,但是她卻用了2年多的時間,才這樣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當(dāng)他掀起她婚紗頭蓋的那一刻,她盈盈的笑著。
婚禮的司儀,在說著早已準(zhǔn)備好的稿子。
而到了新郎新娘說誓環(huán)節(jié)的時候,顧厲臣拿著話筒,看著鐘可可道,“可可,感謝你可以走進(jìn)我的生命中,曾經(jīng),我沒能好好的保護(hù)你,讓你受了不少的傷害,可是從今以后,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(hù)你,用我的命來保護(hù),只要我活著,就不會讓別人來傷害你……”
鐘可可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