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管家的身子又顫了顫,只覺得這對于j市而,恐怕又會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了。
秦漣漪之后又給父母打了電話,當(dāng)然,沒和父母說她被打的事兒,只說是自己要在白廷信這邊過夜,當(dāng)然,是分開房間的,然后讓父母一會兒有人來拿孕婦枕的時候,記得給對方。
秦父秦母雖然問了半天,也沒問出女兒怎么就一下子到白廷信家過夜了,不過聽著女兒說話的口氣還不錯,想來應(yīng)該也算是好事吧。
等白廷信的人來取孕婦枕的時候,秦母還讓對方帶了點她自己做的糕點給女兒。
白廷信看著手下帶回來的孕婦枕,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可不僅僅是個枕頭,除了常規(guī)的枕頭外,還附帶著側(cè)臥的抱枕海鷗側(cè)臥時后背的墊枕。
可以說,用這樣的枕頭,她整個人都陷在枕頭里了。
“你要用這樣的枕頭睡覺?”他問道。
“對啊,月份越大,平躺著就越不舒服,側(cè)臥會舒服很多,這種枕頭很軟的,抱著這個枕頭睡覺,軟綿綿的,就好像抱著你睡似的?!?
白廷信耳根子微微一紅,這女人,說話總是這么口沒遮攔嗎?什么叫像抱著他睡似的,說得好像她天天抱著他似的。
“對了,這個點心你要吃嗎?以前你來我家的時候,不是還挺愛吃我媽做的點心么!”秦漣漪一邊說著,一邊從便當(dāng)盒里拿出了一個軟軟地似小團子般的點心。
白廷信看著她手上拿著的點心,當(dāng)初在她家里的一幕幕,又仿佛浮現(xiàn)再了眼前。
對他而,白家始終是冷冰冰的,充滿著勾心斗角,爾虞我詐,就算看起來談笑風(fēng)生,但是那笑容的背后,也盡是算計。
可是在秦家就不一樣了,在秦家,他可以不用去猜想什么,可以輕易的融入那個家庭,可以想笑就笑。
也許只有這樣的家庭,才能養(yǎng)成她這樣的性格吧。
白廷信不由自主的接過了秦漣漪手中的點心,放到了唇邊,咬了一口,軟軟糯糯帶著一絲甜味,卻又不會太膩,還是和當(dāng)初一樣的好吃。
“怎么樣,我媽的手藝還和以前一樣吧?!鼻貪i漪笑瞇瞇地道,這會兒她臉頰紅腫,嘴角還破了,倒是不適合吃這個點心,不過他吃正好。
白廷信沒回答,不過卻是把手中的這個點心吃完了,然后對著秦漣漪道,“你自己記得把外涂的藥給涂了?!?
“那個我得照著鏡子涂,太麻煩了,要不你幫我涂吧?!彼裰樒さ?,把醫(yī)院配來的藥膏遞到了他的面前。
白廷信瞪了一眼秦漣漪,只不過他的瞪眼,對她來說,似乎不痛不癢,她還是繼續(xù)舉著手中的藥膏。
白廷信最終只有接過藥膏,手指沾了一些膏體,在她臉頰紅腫的地方輕輕的抹開。
“哎,痛……痛痛!”她哀嚎的聲音頓時響起。
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放輕了手上的力道,幾乎是小心翼翼的涂抹。
就連白廷信自己都不明白,不是明明打算要忽視她,不想要再把所有的感情放在她身上嗎?但是一旦和她相處,好似投降的永遠(yuǎn)都是他。
明明看起來強的是他,弱的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