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看守所內(nèi),王秘書被帶到了一處房間內(nèi),房間中,只有一盞燈散發(fā)著瑩黃的光芒。
而此刻,易瑾離就坐在一張桌前的一張椅子上,目光冰冷的凝望著王秘書。
帶著王秘書過來的獄警退出了房間,關(guān)上了門,房間內(nèi),只剩下了王秘書和易瑾離兩人。
“你好像知道我會過來?!币阻x開口道。
“我不知道,不過少爺您要見我,想必應該是有什么事要問我吧?!蓖趺貢χ?。
“小辭是我和依然的孩子,這件事除了你,還有誰知道?”易瑾離雙眼直直地盯著對方,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如果是普通人,被易瑾離這樣盯著,只怕都會產(chǎn)生一種壓力,但是王秘書卻還是一副悠然的模樣,“我可不明白少爺你到底在說什么?!?
“不知道?”易瑾離直接站起身,走到了王秘書的跟前,抬起手,直接扣住了王秘書的腦袋,把他的頭狠狠地撞向著桌面,“到底有誰知道小辭是我兒子?當年,你把小辭抱走,到底有什么目的?今天小辭被綁架,這件事,你到底有沒有份?!”
一連串的問題,從易瑾離的口中吐出,那冰冷的聲音,已然變得暴戾。
王秘書此刻的模樣,狼狽無比,但是他的口中卻發(fā)出了一陣笑聲,“怎么,那孩子被綁架了嗎?不過少爺您可冤枉我了,我可是一切都為了易家?”
“為了易家?你就是這樣為易家的嗎?”
“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簍子里,這個道理,少爺不會不明白吧,所以當年,我把三個孩子分開了。不過少爺您可別小瞧了我?guī)ё叩哪呛⒆?,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心血教導那孩子呢,那孩子,既殘忍又冷血,對生命毫無敬畏之情,2歲的時候,我就讓他殺了不少的小動物?!?八
“你——”易瑾離聞,只覺得一股怒氣沖了上來,這些年,已經(jīng)很少有能讓他動怒的了,但是現(xiàn)在,他卻為此而動怒了,“為易家?誰讓你這樣為易家的,你又有什么資格來讓我的孩子變成這樣!”
直到此刻,他才明白,為什么只有歲的小辭,會這樣一副易于其他孩子的模樣。
王秘書,到底對那孩子做了什么?!
“易家需要強大的繼承人,要夠狠夠強才可以讓易家更加的強大,老爺子若是見到這孩子,只怕也會喜歡的……”
“夠了!”易瑾離打斷了王秘書的話,“老爺子已經(jīng)死了,如今易家做主的人是我,易家需要什么樣的繼承人,該由我來決定!你所做的一切,根本就毫無意義!”
“少爺,當初您還沒認識凌依然之前,可不會說這樣的話!”王秘書道,“當年,您可是為了利益,亦會不擇手段的人,否則,您又怎么會明知道凌依然是冤枉的,卻任由她坐牢呢?”
隨著他這句話語音的落下,王秘書整個人已經(jīng)被易瑾離從椅子上拉了起來,直接撞向了一旁的墻壁,“這件事,你若是再多說一句的話,我會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一個字來!”
那是他心中永遠的痛。
王秘書輕笑了起來,“怎么,少爺您是到了現(xiàn)在都還在不安嗎?如今凌依然已經(jīng)回到了您身邊,您又在不安什么呢?”
易瑾離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,“我只問你,到底有誰知道小辭是我的兒子,你這人素來謹慎,這件事只怕不會對太多人說,是當年為依然動剖腹產(chǎn)的醫(yī)生?還是一直為你辦事,現(xiàn)在卻不知道藏在哪個角落的手下,又或者是……當年和你合謀的郝以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