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手!”凌依然道,“我和易瑾離已經(jīng)徹底分手了,他現(xiàn)在也根本不想見我,你要是把我?guī)нM去的話,估計只會讓他更生氣吧!”
葉崇衛(wèi)瞪著凌依然,“難道你真的想要讓瑾離弄出人命來嗎?我不管你們到底是不是真的分手了,總之,今天這里絕對不能真出了人命!”
說罷,葉崇衛(wèi)便拉著凌依然進了包廂。
這里說是包廂,但是實則卻是有莫約200多平的一個廳,里面有吧臺,有臺球桌,游戲桌,ktv臺……還有小型的舞臺,可以供表演用。
而在房間中央的一塊本該是空著的地方,此刻卻是有一個中年男人跪在地上,不停的求著饒。
那個中年男人的面前,還放著一把沾著血的鑷子。
當(dāng)凌依然看到這鑷子的時候,剎那間,身體的血液就像是被凍結(jié)了似的。
這樣的鑷子,她曾經(jīng)見過,甚至當(dāng)年的那一幕幕,就像是烙印進了她的靈魂一樣,讓她想忘都忘不掉,有時候午夜夢回的時候,就會再次的夢到冰冷的鑷子扎進著她的指甲和皮rou中,然后她的指甲,被一片片的拔掉。
那種疼痛,沒有經(jīng)歷過的人,永遠都不會懂吧!
“易爺,饒了我吧,我錯了,我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!”男人不斷地在叩著頭,鼻青臉腫的樣子,甚至鼻子和嘴巴那邊,都是一片血跡,明顯之前已經(jīng)被打過了,而且還打得不輕。
“拔?!北涞穆曇?,卻只是冷冷的吐出了這個字。
凌依然幾乎是僵硬地轉(zhuǎn)過頭,看向了此刻坐在沙發(fā)上的易瑾離。
他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(lǐng)毛衣,黑色長褲,襯著他的臉越發(fā)的冷毅,精致的五官依舊,可是那雙漂亮的桃花眸中,此刻卻是一種極致的冷和狠,讓人忍不住的害怕。
而他周身所散發(fā)出的那種氣勢,仿佛裹挾著銳利的鋒芒,讓人不敢去靠近。就像是鋒銳無比的利劍,一旦靠近,自己很可能會被傷到!
跪在地上的男人臉色變得慘白,手顫顫的抓起了那鑷子,就在要動手的時候,突然,一聲尖銳的聲音發(fā)顫的喊著,“不要!”
頓時,包廂里包括包廂外的人,視線全都落在了凌依然的身上。
她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剛才那聲音,是她喊出來的。
坐在沙發(fā)上的易瑾離,淡淡的瞥了一眼凌依然,然后視線落在了葉崇衛(wèi)的身上,“崇衛(wèi),是你帶她來的?”
葉崇衛(wèi)尷尬一笑,“我這不……也是好久沒看到凌依然了,就把她帶過來了?!?
“是嗎?”易瑾離似笑非笑地道。
葉崇衛(wèi)突然打了個冷顫,只覺得自己的脊背處冒出了一股寒意,“我看今天這個李老板也知道錯了,你也犯不著真讓他拔了指甲來賠罪啊。”
那位跪在地上的李老板,此刻也是連連道,“易爺,我是真的知道錯了,我不該看人家只是個侍應(yīng)生,就想用強的,我豬狗不如,我不是人?。∫谞?,你就放過我吧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對方一邊說著,一邊還抬起手,狠狠地扇起了自己的巴掌,頓時,李老板的臉上多了好幾個紅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