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……不應(yīng)該說是空白,而是最后一頁,只放著一張照片,一張她的照片。
那是她穿著碎花裙子的照片,是他以前覺得好看,問她要過去的。
她沒想到,這相片被他放在了他的相冊中。
而緊接著,她發(fā)現(xiàn),在原本放著相冊的位置下面,竟然還有著一個小小的銀鐲子。
只是她剛才的注意力只落在相冊中,忽略了這個鐲子。
這鐲子是……凌依然的胸口處,突然一緊,她記得這是顧厲臣一直隨著攜帶的鐲子啊,怎么會在阿瑾這邊呢?
不對,這鐲子……并不是顧厲臣的那一只!
凌依然驟然拿起著小銀鐲子,這只鐲子,只是款式以及大小和那只一樣,但是氧化得比那只鐲子厲害,表面有些發(fā)暗,不像那只鐲子,估計顧厲臣經(jīng)常隨身帶在身邊,經(jīng)常會用手指摩擦,所以比較亮。
那么這只鐲子……
她突然想到了外婆留給她的那個首飾盒。
當(dāng)初那個首飾盒里,她并沒有找到本該是一對的那只小鐲子??扇绻矍暗倪@只,就是那只鐲子呢?!
但是為什么……會在阿瑾的房間里?
她的心突然不安了起來,就好像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,曾經(jīng)發(fā)生過。
而這謎團,只有阿瑾才能給她解答吧!
凌依然手中捏著小銀鐲子,離開了房間,朝著樓下走去,才走到一樓處,就聽到外頭有著喧嘩之聲。
凌依然快步上前,只看到一個女人似乎拼命的想要往里面闖,但是卻被幾個傭人給攔著,而站在那女人面前的,是易瑾離和高琮明。
“易爺,抱歉,我也沒想到她會突然闖到這里來,我會處理好的!”
而被傭人攔著的那個女人,凌依然這會兒已然認出了,那是……冷醫(yī)生!當(dāng)初要為她進行催眠治療的冷醫(yī)生。
只是此刻,這位冷醫(yī)生因為剛好是正面朝著凌依然的方向,在看到了凌依然的出現(xiàn)后,當(dāng)即喊道,“凌小姐,你和易先生說,我真的沒有給你進行過催眠!”
凌依然頓時愣住了,只覺得腦子里轟的一下,像是有什么炸開了似的。
催眠?阿瑾?
為什么冷醫(yī)生要讓她和阿瑾說這個?阿瑾認識這位冷醫(yī)生嗎?而她也從來不曾對阿瑾說過催眠的事兒??!當(dāng)時……她一直說的都只是頭痛!
謎團,在一個個不斷的增多著。
凌依然怔怔地看著不遠處的那抹背影,只見那抹背影緩緩的轉(zhuǎn)過了身子,那張俊美的臉龐,帶著一抹平時常見的微笑,溫柔地看著她道,“醒了,一會兒我讓傭人把你的早餐拿出來,先吃點東西。”
他說著,走上前,溫柔地撫了一下她頰邊的發(fā)絲,又淡淡的吩咐著身后的高琮明道,“這事兒你去辦好吧?!?
“是?!备哏饕粍C,趕緊應(yīng)著,匆匆的讓人把冷醫(yī)生給帶出了易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