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磊眼神閃過了一抹心虛,隨即道,“什么來路正不正,我平時行的端坐得穩(wěn),有什么不正的?!?
“對了,我昨天去你父母家和你父母談你的事兒,你父母口音都帶著很重的深城那邊方的口音,他們是深城人?”調(diào)解人狀似不經(jīng)意的道。
“是啊,他們以前是住深城那邊的?”
“那你以前也是深城那邊的人了?怎么想著來s市定居啊?深城可比s市這邊好啊。”調(diào)解人像是閑聊一般地道。
“大城市,壓力太大,這里雖然城市小點,但是住著舒心?!?
“也是。”調(diào)解人笑了笑,冷不丁的說了一句,“差點忘了,被你打傷的那人,說讓我來問問你關(guān)于郝小姐的事情,說是你要是不怕被抖出來的話,那么最好就照著他的話賠錢,不然他就會對外說出去?!?
游磊的臉色變得蒼白了一下,雖然他好像是在極力的遮掩,“郝小姐……我不太明白什么抖不抖的,不過當(dāng)年,我倒是當(dāng)過一起案子的證人,那案子的死者就是姓郝的,在深城挺有名的一個名媛,死得還真慘,所以說不該醉酒駕駛啊,要不是有個女人醉酒駕駛,那位郝小姐也不會被車撞死?!?
像是不愿意再回憶似的,游磊甩了甩腦袋,只不過,隨即他又像是有疑惑似的,“不過,那天和我打架的人,他怎么會無緣無故提起郝小姐???”
“這我可不知道了,要不到時候你出去了,再和對方碰個面問問?”調(diào)解人道。
兩人又聊了一會兒,但是游磊這邊卻是再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內(nèi)容來。
最后,調(diào)解人來到了隔壁的房間,對著凌依然他們道,“抱歉啊?!?八
“沒什么?!绷枰廊粶\淺一笑,其實這結(jié)果,也是在她的預(yù)料之中,畢竟,只是一次的套話,哪有那么容易的。
不過……這房子的錢,游磊說是幫朋友做生意的賺來的,如果能查出這筆房子的錢的來源,那是不是就可以查出當(dāng)年要害她的人到底是誰了呢?
凌依然暗自想著,而白廷信在調(diào)查人離開之后,卻像是在解答著凌依然此刻的想法似的道,“游磊這房子的錢的來源,我查過,當(dāng)初是有個人打了00萬進(jìn)他戶頭,而那打00萬的人,的確是他的一個朋友,不過那人為什么要打00萬給游磊,倒是還需要再查,畢竟這事兒已經(jīng)過了3年了,當(dāng)初他那個朋友,也已經(jīng)在國外那邊。”
“難道他真的是幫他朋友賺了什么錢,他朋友給他的分紅或者好處費?但是要不要這么多啊!況且當(dāng)初游磊就是個小職員,有多少能耐能幫朋友賺大錢?。俊鼻貪i漪嗤笑了一聲道。
“這就需要繼續(xù)查下去了?!卑淄⑿诺?。
“好了,我會讓人去查的。”易瑾離道,低頭看著凌依然道,“后面的事情,我會讓人去查,你不用擔(dān)心,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清白的話,那么我給你一個清白。”
一個掩蓋在真相下的清白,他可以給她,只要她可以滿足,可以開心。
凌依然有些怔忡地看著易瑾離,所以,他真的愿意相信她是清白的,愿意為她去找所有的證據(jù)了?
“哎,這就好了!”秦漣漪一臉高興地道,“有易先生幫忙的話,那依然肯定能翻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