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瑾離坐在車內(nèi),看著凌依然漸漸遠去的背影。.八
她不會知道,這一次,不光是她在賭命,他也在賭命。
她生,那么他也生。
若是她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話,那么他也會陪著她。既然她想賭一把,那么他就用余生,陪她賭這一把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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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依然來到了秦漣漪的病房,這里還是一間iuc病房,不過相對是獨立的iuc病房,而且在病房的旁邊,還有一個房間,是可以供家屬在這里過夜休息的。
可以說這里的環(huán)境和條件,比之前的醫(yī)院要好不少。
而秦父秦母在看到了凌依然后,也是連連道謝著。
“伯父伯母,你們不需要這樣謝,當(dāng)初漣漪為我犧牲了那么多,我現(xiàn)在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?!绷枰廊坏?,關(guān)心著好友的病情,“醫(yī)生怎么說,有說漣漪什么時候可以脫離危險期嗎?”
“倒是沒說脫離危險期的時間,可能還要再過些時日,不過說是會找國內(nèi)外最好的醫(yī)生來給她會診,很可能會有更好的治療方案,而且……現(xiàn)在藥物的選擇余地也可以大很多?!鼻馗父屑ぶ?。
畢竟之前因為經(jīng)濟有限,所以即使他們一心想要救女兒,但是很多昂貴的藥品,其實用不起。
而這現(xiàn)在,醫(yī)院已經(jīng)直接告知他們,可以給他們女兒用最昂貴的藥物,而這些費用,全部都有易瑾離來承擔(dān)。
他們自然明白,易瑾離承擔(dān),是因為凌依然的關(guān)系。
“那就好。”凌依然道,隔著那透明的玻璃窗,看著躺在icu病床上的好友。
她有太多的話,想要對漣漪說了。
想告訴漣漪,她懷了三胞胎,想告訴漣漪,她一定會拼了命的把這三個孩子生下來,然后以后,孩子們就會多一個干媽了!
“警方那邊有查出漣漪是怎么受傷的嗎?”凌依然問道。
秦父秦母的表情,又變得有些愁苦了起來,“還沒有?!彼麄円埠芟胫朗聦嵉恼嫦啵降资窃趺椿厥?。
可現(xiàn)在女兒昏迷,有沒有其他什么線索,一切真相,就像是迷霧一般。
“那白廷信呢?有他的消息嗎?”凌依然又問道。
秦父秦母搖搖頭,“我們也去問過警方了,警方說他現(xiàn)在還是失蹤人口,如果有他的消息的話,會通知我們的?!?
白廷信,應(yīng)該是一切的關(guān)鍵,漣漪本就是去找白廷信,只是白廷信不知道現(xiàn)在是生是死。
何況,以白廷信在乎漣漪的程度,就算不知道漣漪受了重傷,也該來個電話什么的,除非……他現(xiàn)在連個電話都大不了!
凌依然的心中,總有種強烈的不安,只希望事情并不是她想象中那種最糟糕的情況。
否則,漣漪醒來,只怕會無法接受吧。
從醫(yī)院出來的時候,凌依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,“是凌依然凌小姐嗎?之前秦漣漪小姐為您定制的禮服,已經(jīng)完成了,您隨時可以過來取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