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絕不是普度眾生的救世主,但做事也有底線。在保證自己與家人安全條件下,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,她心中始終都有一桿秤。
比如眼前道士,他竟讓帶有疫病的變異鼠在普通百姓中肆虐,隨意踐踏普通生命。
就該死。
道士死死盯住姜早:“你,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是,你可以去死了?!?
“哈哈...好啊,整個郡城都沒人敢這么跟本道說話,你卻敢。小姑娘,你確實是個很有意思的人。”他咬牙道:“可誰死,還不一定呢!”
最后一字落下,青銅匕首猛地刺向姜早。
她笑盈盈的,好整以暇,無絲毫驚慌。
“一?!?
“二。”
...
沒有三,幾乎在匕首要刺入姜早胸口一寸之處時,道士整個人栽倒在地。
暈暈乎乎,渾身酥麻。
像,喝醉了酒?
姜早蹲下身體查看,自自語分析:“酒已入腦,看起來像麻痹了整個神經(jīng)系統(tǒng)。嗯,二條,效果不錯,給你記一功。”
二條蹦蹦跶跶跳到道士鼻尖上,在對方眼珠底下洋洋得意扭動:也就一般般厲害,值不得老大夸獎,嘿嘿嘿...
可它樣子,分明是想讓多夸點。
姜早直接無視,從道士手中奪過青銅匕首和玉佩,想了下,又讓二條搜身。
好嘞,瞧好吧。
二條麻利地從人領(lǐng)口鉆進去了,然后姜早就瞧見道士眼珠瞪得溜圓,臉色漸漸漲紅,最后...開始瘋狂眨眼,眼神透出哀求。
姜早:“?”
好一會兒,二條才從人褲腿縫鉆出來,后頭拖著個小木盒。
吧嗒,扔在地上。
好家伙,魚將他里里外外鉆了個遍,就發(fā)現(xiàn)個破木盒,忒窮!
姜早注意到里里外外四個字,再結(jié)合剛剛道士生不如死反應,莫名有些發(fā)毛。
“咳?!?
她撿起木盒,打開一看,就愣住了。
又一枚青銅鑰匙。
合著,她跟鑰匙這么有緣?
幸好,還有幾根金條,不算太虧。
姜早:“二條,殺了他?!?
道士驚恐,又開始瘋狂眨眼,似想說些什么。姜早大約也能猜到這人絕對知道不少秘密,可要建立在放過他條件之上,還無法辨別秘密真假。
她不喜歡將事情整得太麻煩,不如直接殺了。
二條:老大,那我可以吸了他嗎?
姜早原本想走,忽地捏住轉(zhuǎn)身,捏住斷草,一不發(fā)。
哈哈,開玩笑,純屬開玩笑。魚自從跟了老大,就徹底變成了個純潔魚,絕不會干任何傷天害理之事。
姜早似笑非笑,“最好?!?
她這才有功夫查探整個山洞,宮家兄妹以及隨從們在剛剛光罩爆炸時就被震倒了。
五官流血,但都沒死。
至于會有何后遺癥,誰也不好說,哪怕姜早都受了傷,雙眼模糊幾乎不能視物。
勉強摸索著,找人。
老劉氏。
楊君說過,她也在洞內(nèi)。
終于,她在一堆尸體里將人扒拉了出來,就只抱著試試看的心態(tài)探了探鼻息。
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