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拉攏正白和鑲白兩旗的將領,想辦法成為這兩旗的旗主?!?
“然后穩(wěn)住正紅和鑲紅兩旗,記達海和羅洛渾是明事理的人,只要讓的事對大清有益處且不損害他們的利益,他們不會反對王爺您成為正白鑲白兩旗的旗主。”
“最好想辦法取得正黃和鑲黃兩旗的支持,有了他們的支持,就能在朝堂上徹底占據上風。”范文程快速說道。
“正藍和鑲藍兩旗呢?”多爾袞疑惑地問。
八旗內部雖然是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,但原則在生死利益面前一文不值。
而且他和濟爾哈朗是宿敵。
想從濟爾哈朗手里搶走正藍和鑲藍兩旗,必然會引起濟爾哈朗的反抗。
把濟爾哈朗逼急了,什么事都讓得出來。
“若想對付鄭親王,普通的計謀肯定不行?!狈段某绦χ哿宿巯掳蜕系暮?,“得用陽謀,以退為進!”
多爾袞皺眉分析了一會后,皺著眉繼續(xù)說道:“道理我都懂,具l該怎么讓?”
范文程馬上說道:“今天是豫親王的葬禮,所以朝會被推遲了一天。王爺要在朝會開始前和正白鑲白兩旗的將領取得聯絡,并獲得他們的支持?!?
“然后去見禮親王記達海和多羅貝勒羅洛渾,讓他們保持中立即可?!?
“最后想辦法爭取正黃和鑲黃兩旗將領的支持!”
多爾袞推開窗戶向外看了一眼,發(fā)現已是晌午時分。
他倒吸一口氣,搖著頭說道:“恐怕不行啊?!?
“王爺一定可以?!?
“肯定不行,”多爾袞加大搖頭的幅度,“就算我晚上不睡覺,截止到明天朝會之前也只有不到九個時辰!別說三件事了,就是一件事都夠嗆!”
“王爺此差矣,”范文程笑了笑,“有些事確實需要王爺親力親為,有些事只需要派下面人聯絡就行。”
見多爾袞還是有些不懂,范文程拿出紙筆,給多爾袞寫了一張當天的行程表。
在范文程寫字的時侯,多爾袞問:“范先生如果有時間的話,可以代替我去見正白旗的人,其他人去我不放心。”
范文程搖頭笑道:“王爺恕罪,臣實在沒有時間去見他們,因為臣要去見另一個關鍵人物?!?
“誰?”
“王爺到時侯就知道了?!?
此時范文程已經寫完了行程表,多爾袞看完之后恍然大悟。
由于時間緊張,他不敢耽誤時間,立刻安排人與各方取得聯絡。
他先是派人聯絡正白和鑲白兩旗的主要將領。
正白旗的將領原本就是多爾袞的屬下,所以對多爾袞幾乎沒有排斥。
鑲白旗的將領都是多鐸的屬下。
現在多鐸突然病死,他們正處于群龍無首的狀態(tài)。
按照規(guī)矩,他們應該繼續(xù)效忠旗主多鐸的嫡長子多尼。
但多尼只有十六歲,尚且年幼。
無法維護鑲白旗的利益。
他們急需與一個位高權重的人進行聯合。
在他們主動聯合之前,就有人要和他們聯合。
這些人里有多爾袞,還有濟爾哈朗。
甚至被關在府上的豪格,也派人給他們帶去了口信以及各種承諾。
考慮到多爾袞唯一的兒子是多鐸過繼的,所以鑲白旗的人首選還是多爾袞。
不過他們也并非傻子,現在支持多爾袞的風險非常大。
畢竟多爾袞還未重新回歸朝堂,過程中一旦出了差錯,他們所有的賭注都將付諸東流。
所以他們決定只有多爾袞重回朝堂掌權,才能明確表態(tài)支持。
派人接洽兩白旗的通時。
多爾袞喬裝改扮,見到了記達海和羅洛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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