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只知道兇手殺人是在表白之后,但并不能具體判斷出是第幾天。
所以這段時間,江羽要住在這里。
一來是做戲做全套,二來也是應許聰?shù)恼埱螅Wo白染墨。
江羽本來以為需要自己費盡口舌相勸,沒想到只說了一句話,白染墨就出來了。
她狀態(tài)不佳,神色憔悴。
江羽透過門縫,看到了床頭柜上的那封信,但也僅是余光一瞥,現(xiàn)在不是討論信的時候。
兩個人來到飯廳,相對而坐。
白染墨低著頭,也不夾菜,就機械的一口口的扒拉著飯。
江羽給她夾了菜,活躍氣氛道:“嘗嘗我的手藝,我可不輕易給人做飯。”
白染墨毫無反應。
江羽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在悄悄的用手擦拭眼角的淚水。
于是江羽試探性的問道:“可以跟我說說你和許聰?shù)氖聠幔俊?
許聰?shù)乃雷尠兹灸萑肓藰O度的痛苦之中,可以看出來,白染墨對他是有感情的,可江羽不明白,白染墨之前為什么會那么冷漠。
他覺得這里面一定有故事。
白染墨不吭聲。
江羽道:“說不定,你們的故事里,會隱藏著一些線索?!?
白染墨緩緩抬起頭來,眼眶通紅的說了一句:“許聰......他是個好人?!?
江羽當時就暈菜,都這會兒了就別發(fā)好人卡了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