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上次在江東戍防區(qū),你殺我防區(qū)教官,亂我防區(qū)紀(jì)律,武司令仁義,方才沒有治你的罪過,饒你一命?!?
“沒想到,這才過去幾天,你竟然還敢出現(xiàn)?”
“怎么,你這是不知悔改,又想替青龍出頭?幫你手下這幾個廢物找場子?”
“我告訴你,這里可不比江東!”
“而今,三大防區(qū)的總教官都在,數(shù)萬大軍駐扎在此,可容不得你撒野?”
林清河滿眼冷笑,對著葉凡冷冷的威脅道。
“哦?”
“林司令,莫非這小子,便是那個在你們江東防區(qū)被廢的楚教官?”
“這不就是個瓜娃子嗎?”
“當(dāng)我孫子我都嫌小?!?
“話說,這么一個黃毛小子,你們怎么就讓他當(dāng)江東的總教官呢?”
“這不是瞎胡鬧嗎?”
聽聞林清河這話,韓平等人一邊打量著葉凡,一邊搖頭笑著。
林清河嘆息一聲:“誰說不是呢?”
“當(dāng)初我也是極力反對,但奈何我武司令不聽勸,這才鬧了笑話!”
“不過還好,我們及時懸崖勒馬,不然的話,這次比賽,我們江東怕是要鬧出大笑話了。”
然而,在林清河他們幾人滿眼譏諷之時,一直沉默不語的葉凡,在查看了下陸天河的傷勢之后,頓時抬頭,看向面前的林清河等人,沉聲問道:“青龍的參賽資格,是你們?nèi)∠???
“陸天河,也是被你們打傷?”
冰寒的聲音,沒有任何的情緒蘊(yùn)含。
生硬的語氣,就仿若是在審訊犯人一般。
韓平等人聽到后,眉頭都不自覺的皺了皺,滿眼的不悅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