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這時,就聽龔老狗說道。
“我曾經有個朋友,釀酒的手藝極好?!?
“可惜,他死了。”
這么巧?
凌天挑眉問道。
“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?”
“許大鍋。”
“......叫什么?”
凌天懷疑龔老狗是嘴瓢了,還有叫這名的?
“許大鍋啊,就這名。”
“我當時知道的時候,也以為他是在騙我,實際上他還真就叫這名?!?
龔老狗肯定道。
這名字還真夠隨意地,比起來,龔鉤這個名字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。
凌天瞇著眼睛道。
“你說巧不巧,我剛好認識一個人?!?
“也姓許,釀酒的手藝可謂一絕。”
聞龔老狗就直接擺了擺手。
“不可能是同一個人,那家伙死的時候,我也在?!?
“可以肯定,他死的不能再死了。”
雖說龔老狗排除了老許的可能,但凌天卻還是保有一絲懷疑。
龔老狗都來歷不簡單。
而那個老許,同樣不簡單。
一個釀酒手藝這么厲害的人,會這么默默無聞的在鳥不拉屎的邊城,經營一個破舊的小酒館?
哪怕他只是一個普通人,也不可能。
何況還有一個武衡。
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,到時候讓龔老狗和老許見一面,就知道了。
一夜無話。
次日,他們回去后。
看到龔老狗腰間掛著的草籠,木西的臉色當時就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