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活口被凌天帶到房間里,借口會嚇到云非煙,沒讓她進去。
把云大小姐氣得牙癢癢,又無計可施。
很快,房間里發(fā)出陣陣慘叫。
前后不過五分鐘,凌天就出來了。
云非煙好奇地湊上去。
“你怎么折磨他的?他這么快就交代了?”
“我為什么要折磨他?”凌天反問。
云非煙頓時就不理解了,不折磨還能是講道理不成?
而且剛剛的慘叫聲,聽得她都頭皮發(fā)麻了。
還說沒折磨!
不過對云大小姐來說,過程并不重要,她現在更好奇是誰要對付凌天。
“你知道指使他們的人是誰了?”
看著云非煙臉上興致勃勃的表情,凌天只是笑而不語。
是誰,他自然是不知道的。
不過大致有個猜測。
他才來邊城兩天,對他懷有惡意的,也就那么兩個人而已。
不是這個,自然就是那個。
總不能有人是盯上了他的財?
首先,他沒有財。
其次,也沒有外漏。
答案就很明顯了。
至于把那家伙單獨帶走,也不是為了問出幕后主使。
而是為了給幕后之人傳達一個消息——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。
凌天和云非煙大搖大擺地離開,順道帶走了被他打暈在門口長得苦大仇深的中年漢子。
他們離開沒多久,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進了小院。
看到小院里慘狀的那一刻,不由倒吸了口涼氣。
這么多人,竟然都沒能拿下那個凌天?
那家伙得多厲害?
想到這里,就覺得后背發(fā)涼,只想趕快離開。
不過一數尸體,卻發(fā)現數目不對,還少了一具。
有活口被帶走了?
那可就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