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結(jié)婚吧,好不好?”他又說。
安寧抱著他的脖子,手指落在他的發(fā)尾,“結(jié)婚啊,晏方旬,你可要想清楚,我注定不會是一個相夫教子的妻子的,你比我長幾歲,幾年前你就表現(xiàn)出強烈的想要當爸爸的渴望,你比我都想,但是我的工作性質(zhì)你也看到了,可完不成三年抱倆的,你的愿望,可能實現(xiàn)不了?!?
“沒遇到你之前,我可沒想過要生孩子?!?
“你的工作忙,我的工作忙,我們......”
“安寧,我不止是今天忙的,你讀大學的時候,我也很忙,還不是就談了好幾年?現(xiàn)在,只考慮,你愿不愿意?!?
安寧想了想,點了點頭。
戒指落在了她的手指上。
“我們明天就去登記吧。”
“這么急嗎?”
“如果今天晚上還上班,現(xiàn)在就去?!标谭窖f,他托著她的身體,又開始抱著她吻,“我特別的著急,我很怕你又不要我了。”
安寧翻了個白眼,“你可以臉皮再厚點嗎,明明是你分的手,還有你亂搞男女關系?!?
晏方旬眼皮一跳,“當初是我錯了。”
安寧看著他,“你這個人詭計多端的,你病了,是不是在使苦肉計?!?
“沒有,根本沒有?!?
是不是的,安寧也不計較了。
總之,苦肉計這一招吧,對她是奏效,總之他是吃這一套。
“晏方旬,既然要結(jié)婚,你真的要考慮清楚,我并不溫柔的,脾氣也不算好......工作忙起來,可能比你還要忙的。”
“怎么,怕我耐不住寂寞嗎?我這么些年,這不是也沒人嘛,有了你之后,我就只有你一個了,寶貝?!?
“好,那就結(jié)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