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想想,你有什么事情要坦白,再提和好的事?!卑矊幒鋈徽f。
晏方旬一愣,“什么坦白,我沒有什么事情瞞著你?!?
他想,他假扮“秦敘”的事,她應(yīng)該不知道吧?
如果知道的話,肯定不會讓他碰她的。
安寧抬起眼簾看著他,“晏方旬......”
“嗯?”
“你不止有我......”
她忽然這樣說,讓晏方旬一時間摸不著頭腦。
“我的意思是說,你挺好的,你也值得擁有更多?!?
晏方旬聽到她這樣說話,額頭輕輕抵著她的,“這算是給我喂糖嗎?”
“算是吧,別苦哈哈的,學(xué)謝清舟沒苦硬吃,少來這一套吧,你自己這幾天在醫(yī)院里,好好的養(yǎng)著,我有事。”
晏方旬:“......這就走了?”
這算不算給一顆糖,給一棍子。
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。”她說。
他心里酸酸的,“你重要的事,是什么事,你能不能不要跟那個秦敘好?”
安寧眨巴眨巴眼,“秦敘挺好的,我覺得?!?
晏方旬呼吸一窒,是,兩個人現(xiàn)在是熱戀期。
“安寧,那你現(xiàn)在是怎么回事,腳踏兩只船嗎?”
“我沒有啊,我沒想著踏。”
“是,是我自己硬要往你身上靠,可你可不可以......算了?!狈凑?,他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“別嬌嬌情情的了,把身體養(yǎng)好。”
安寧囑咐了他幾句,然后就走了。
晏方旬躺在了病床上,就聽到了門關(guān)上的聲音。
這個無情,冷漠的女人,這一點糖,不管丁點的用。
氣死他算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