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在副駕上,他欺身,纏著她的唇,一只手撫著她的臉。
安寧吸了口氣,他的舌就鉆了進來。
那種濃烈的思念的情緒,就在她的唇齒間化開。
安寧想了想,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晏方旬知道她私下里,最愛穿這種t恤的連衣裙,很慵懶,料子柔軟。
她剛洗過澡,渾身都香香的,頭發(fā)也滑滑的。
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裙擺摸上去。
安寧推了他一把,
晏方旬勉強收斂住強烈的情緒與翻涌的情感,手指勾著她的發(fā)絲,看著她瀲滟的紅唇,還有透著紅暈,聲音微啞,“怎么又下來了?”
“我有事要問你?!?
“什么事?”他低頭又啄了她的唇一下。
“你先起開?!?
晏方旬離開了他,到了駕駛室,他看到有人在外徘徊,啟動了車子。
車子離開了酒店。
這里,不比海城,雖然在沿海,只不過到了晚上,新城附近,幾乎沒怎么有人走路了。
車子停在海邊,一眼望去,黑壓壓的一片,海浪拍到礁石的聲音。
“你今天跟謝清舟說什么了?”
他側(cè)目看她,車內(nèi)昏暗,她望著她,眼睛倒是邃亮無比。
“江南聽到了?”
是,江南聽到了晏方旬說話,給她打了一通電話。
然后,她的手機上,還有一條晏方旬當(dāng)初發(fā)的消息,問她,如果在事業(yè)之間選她,這話還認不認?
只不過,她一直沒回。
在泉城的時候,這件事他一次都沒有提過。
安寧很認真的看著他,問道:“你什么意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