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干洗過了,酒吧還沒有營業(yè),她跟酒吧里的人,描述那天那個人的樣子,希望服務生幫她把衣服轉交,但事情并不順利,服務生說不認識,安寧只好無功而返。
安寧不知道的是,她一描述,服務生就知道這衣服是晏方旬的。
而他們的晏少,早就忘了這茬了。
安寧想著,衣服還了就還了吧,這么貴的衣服,不能扔了吧。
所以,平時晚上泡在圖書館的安寧,開始在酒吧外等人。
酒吧里,魚龍混雜的,她再也不想進去。
等了三日,并沒有等到人。
在第四日的的時候,安寧覺得這樣浪費了她大把的時間,索性就抱著書,坐在門口看書。
總有來來往往的人,打量她,她并不在意,從她父母過世后,她是一個人,難免有同學會嘲諷她,這樣的打量,她并不在意。
晏方旬出了個小差,回來就聽說,有人在等他,說他惹得風流債,這次還是惹得個學霸。
坐在酒吧門口,看了快兩周的書了。
晏方旬拿著望遠鏡看了看,“也不認識,這引起我注意的方法,倒是新奇哈?!?
包廂里的人,哄堂大笑,誰都沒有管她。
各自在包廂里,抽煙、喝酒、打牌,玩女人!
香城的天氣,陰雨天,臺風天,總是特別多。
安寧躲在酒吧門口的廊下。
聽服務生說,上次雨天也在等,雨停了,人就走了。
“晏少,不是懷孕了吧,不然咋這么執(zhí)著,這不明白著讓你負責嗎?”
晏方旬睇了他一眼,“去死?!?
“有沒有說,來做什么?”
“給您送衣服。”
“衣服?”他多少有點印象了,“就這么......等著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