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搶救室的燈,終于滅了。
......
晏方旬在特護病房待了一天,他迷迷糊糊的醒過一次,入眼一片白,就連照顧他的人,似乎也穿著無菌服。
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安寧來看過他一次,他的背血肉模糊,醫(yī)生說,是因為衣服與血肉粘在一塊,清理的時候,粘連厲害的地方,是連著皮肉一起剪下來的。
他明明被打的那么厲害,去她家的時候,還跟他調情,真是有??!
安寧懶得再看他一眼,轉頭就走了。
......
晏方旬徹底清醒,是轉入了普通病房。
謝清舟坐在床邊的椅子上,在削蘋果。
他啃著蘋果,然后靠近了端詳他,“沒想到啊,你還挺英雄的!”
“這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嗎?”
“我說一周內,我沒說讓你立刻來!”謝清舟道,真是服了,“你把自己命折騰沒了,你還有什么?”
“她沒來看過我?”
“沒有,跟她的小男友出去玩去了?!?
晏方旬趴在枕頭上,嘆了口氣,“這個女人,怎么能這么沒良心,這么狠心,軟硬不吃!”
謝清舟笑,把水端給他。
晏方旬掃了眼,“誰還用吸管?!?
“用吸管、渴死,選一個!”
晏方旬:“......”
喝了點水,謝清舟把桌上的飯打開,“睡了兩天,吃點東西,我陪你去外面散步?!?
“我這個樣子,怎么散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