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在當時股東大會上支持容彰時,就想到了這一步。
只不過因為想要找容彰的底牌,所以事情才一拖再拖。
看到謝清舟無奈的表情,江南也沒有解釋。
“你的膽子真的是大的可以,從這里綁人?”謝清舟道。
香城與珠城一江之隔,容彰是香城走出去的,這里是他的勢力范圍,她怎么敢的。
“可這畢竟是珠城。”江南道,“我知道你擔心......”
今天晏方旬離開的時候,對她說過了。
那年,謝清舟在香城出了事,她在醫(yī)院里被蘇行帶走。
蘇行說,他在澳洲處理事情,其實她不知道,香城街頭很混亂,謝清舟在這里出了事。
他背上多了的傷,是前些日子,溫存過后她看見的,問過他怎么回事?
他沒提......
你看,這就是容彰。
他的每一步算的都很精準,非常完美的打時間差,讓線索模糊掉,想起來的時候,已過經年,別說證據了,都忘得差不多了。
江南站在他的面前,看著他的俊容,想了想,還是開口道:“他的身份也好,他要做的事情,哪怕他背后的人,如果就這樣一直被動的話,還指不定出什么事?!?
她其實挺怕的。
不是怕自己,也不是他怕。
大人尚且是可以自保的,她擔心的是她的彎彎。
特別是在安寧出事之后,一切防不勝防的。
想到她的那個天使寶寶,她就不敢往后想,怕出事。
所以面對容彰這樣的對手,她要把發(fā)現(xiàn)的告訴他。
“不讓人查他,這種事肯定是背后之人搞鬼,對不對?”
謝清舟看著她,她的眼睛始終明亮剔透,他就知道她的性子,知道了,不可能坐以待斃,什么都不做。
“所以,不論我們什么時候和好,但是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,他就是我的敵人?!彼终f。
這讓謝清舟想起曾經,江南心里其實是很有主意的。
畢竟她也利用過他,還不止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