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幾個保鏢沒事吧?”安寧問,現(xiàn)在她才是后怕的。
當時事情發(fā)生得太突然了,壓根就沒有時間去害怕。
但現(xiàn)在反應(yīng)過來了,那些保鏢或許都不一定全身而退,所以情急之下,讓她躲了起來,可見面對的對手多么的有實力。
“沒什么事......”江南道,來的路上,謝清舟說了,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點傷,出車禍的那個最厲害,肋骨都斷了。
安寧這才松了口氣,她沒有多問,“江江,我很困,我想睡一覺?!?
“好,我守著你?!?
后半夜了,江南還趴在床沿出神。
她還在想容彰的事,這樣的作風(fēng),有些像綁架那伙人的作風(fēng)。
她沒有離開醫(yī)院,離開病房后,就在安寧的病房外守著,“你覺不覺得,像綁架的人?”
那四個保鏢是特種bing退伍的,別說四個了,一個那都很難對付了,若是普通人,哪里是他們的對手。
謝清舟望著她的眼,瀅瀅透著光,“這件事,你不要管了。”
......
謝靖同得知了珠城的情況,笑了笑。
容彰是他手里最有用的刀,若是在這事上出了端倪,那效果就會大打折扣。
他本想等容彰在謝氏再穩(wěn)定穩(wěn)定,或者拿到一些股份,再回去。
因為這樣的變故,他有些等不及,還是給容彰打電話,告知年前他會回國。
“謝先生,我有辦法拿到謝清舟手里的股份,還請您來時,一定信守承諾!”
謝靖同回答的十分肯定,說會的。
“江家的那個小丫頭,有幾分本事的,比她父親與哥哥還要難搞一些,你說是吧,容彰?”
他提起了江南,容彰眼里全是冷意,他卻附和著,“的確,挺聰明,心很細,不過您放心吧,我不會讓她成為變局的,我若與她在一起,不也隨您處置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