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她聲音,他慢悠悠的側(cè)目,“回來了?”
“是你幫的晏方旬。”江南道。
謝清舟說,給她倒了杯茶遞過去,看著她鼻頭都冒汗了。
江南打掉他遞來的茶杯,恨恨的望著他,“你知不知道,安寧差點就被他毀了!”
謝清舟歪頭靜靜的看著她,編著個麻花辮,穿著一件系帶的無袖小衫,粉嫩粉嫩的顏色,一條垂感很不錯的白褲子,也沒化妝,干干凈凈又有點甜的富家千金模樣。
謝清舟想,若是早些年認識她,這應(yīng)該是江南本來的樣子吧?
“安寧在偷我的家,在毀我的婚姻,我只是給她找點事做而已?!敝x清舟站到了她的面前,男人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,看著她漂亮的脖子,白皙的皮膚,“江南,我很想你?!?
想她?
這是他對她說的第一句情話吧?
想的不是她,是想她的身體!
那晚,他對她出來散心這事,表現(xiàn)的太過淡定。
她詫異過,但想著,馮梨月已經(jīng)懷孕了,是想要離婚后的無所謂吧。
沒想到他憋著這樣的壞!
“你別怪我,這樣的費心思。”謝清舟摟著她,親了親漂亮的肩頭,“你不好拿捏的,我若不簽字,你真敢豁出去跟我鬧到明面上離婚,我想了很久,才想出這個方法來,只要你同意,我有法子讓晏方旬不找安寧的麻煩?!?
男人的唇從肩膀移到她的頸子,之后咬著她的耳朵,他的呼吸很重,氣息很熱,仿佛要灼傷她。
“謝清舟,安寧只是我的朋友而已,她沒有那么重的分量?!苯侠潇o了冷靜,道。
男人愉悅的低笑,從她頸間溢出,隨后他松開了她。
他的黑眸還沾染著對她的欲,他卻可以清明無比的對她說:“你可以不管,但你現(xiàn)在沒有能力阻止晏方旬帶安寧離開?!?
他又坐了回去,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,壓下身體對她的渴望。
謝清舟想起那天宋韞知說的話,他說,當欲望被泄洪,會從此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他的確,很想要她!
江南的身體被太陽烤的很熱,可是心底卻是寒涼的。
她到底在商場這些年了,知道這是談判的關(guān)鍵時刻,越是看重結(jié)果,越要不在意。
謝清舟又看她一眼,她已然調(diào)整好狀態(tài),在他斜對面坐了下來了。
“人都是利己的,我也不例外,為了安寧放棄跟你離婚的機會,我不選?!彼矊W(xué)著他,翹起腿來,姿態(tài)慵懶又閑雅。
謝清舟覺得真有趣,“好,希望你能崩住。”
江南咬了咬牙,心里是緊張著的。
她跟江南的交情,不是親人早已勝似親人了,她又知道安寧跟晏方旬的事,她不可能讓他帶安寧走的。
時間在兩人一分一秒的對峙中流逝,她眼眶紅紅的,特別委屈的看著她,終究起身走向了他......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