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著所有人都走了,老爺子才拄著拐杖站在門口,問管家:“你有沒有覺得,這個方旬,最近有點怪。”
“可不嘛,之前為了跟景家退婚,跪在這客廳里,打的皮開肉綻的,都不肯松口呢。”
管家可是從小看著晏方旬長大的,太犟了。
想著他剛被接回晏家時,才七八歲的年紀(jì),跟老爺子拌嘴,當(dāng)時不許吃飯。
不過是氣頭上的話,這孩子就蹲在墻腳,誰勸,那口他愛吃的飯,硬是沒吃。
這也讓老爺子極其的不喜歡,這樣不懂變通的性格,怎么會討人喜歡呢?
從小到大脾氣都是這樣,也不太會討好別人。
晏家老爺子看著在桌上不起眼的糕點。
每次家宴都有,都是他帶過來的,人不來,有時候糕點也在,這么些年了,一直都是如此。
“現(xiàn)在態(tài)度軟乎了,還不就是為了讓我同意與那個女人的婚事,我看他能撐多久,看他如何繃得住?!?
這一崩,就崩了兩個月。
結(jié)婚證明申請再也沒去遞交,安寧也沒從海城開著證明過來香城兩個人登記。
晏方旬倒是上個月,在海城待了一周多。
結(jié)婚的事,的確是提也沒提。
婚不結(jié),兩個人也不斷。
老爺子終于又跟晏方旬談了一次。
“那個安寧,不要你了?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