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悄悄的走到門口,從門上的小窗,看到安寧坐在外面,眼淚汪汪的,他心一緊,打開門,問:“誰欺負你了?”
安寧擦了擦眼角,“沒有,就是剛剛眼睛不是很舒服?!?
他抿著唇,站在門口。
“要不,你先忙?”他說,很舍不得她走,但是也不想讓她在這兒,怪難受。
安寧抬頭看著他,“你讓我走?”
“不是,你在這兒,不是難受嗎?”他說,“方馳,會過來的,你放心,我不會再暈了?!?
安寧起了身,“你少揣測我了?!?
她跟著他進了病房,讓他吃了藥。
晏方旬倒是乖乖跟在她的身后,笑嘻嘻的,“你說我揣測你,你的意思是說,你不難受,你很喜歡與我待在一起?!?
安寧沒有回答他,“我看到你的采訪了?!?
“哦,這件事與你沒有關系,是晏家拿你當筏子,這件事理應我?guī)湍銛[平?!彼f,不確定她剛才哭,是不是因為這個。
“那......你工作上的事情,要怎么辦?”
“工作,不一定非要去辦的,不是嗎?”他倒是無所謂。
安寧看著他,其實從網上的消息看出來了,如果晏方旬在這個時候不發(fā)聲,默認事態(tài)發(fā)展的話,晏家的人,很有可能會將他的局面砸的稀巴爛。
“舍得啊?這么些年,為了晏氏,煎熬的都是你的心血,到頭來,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局面嗎?”
晏方旬看著她面上表情憤憤,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,“你如果跟我好,我不就有了嘛。你能不能別食?”
他沒臉沒皮的,抱住她,仿佛在乞求她的聯(lián)系。
“我只有你,我也只想要你。”
安寧喉嚨一片酸澀,“你非要把自己搞得這么可憐嗎?”
晏方旬抱著安寧,力道越來越重,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里,再也不分離,安寧,咱們和好吧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