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了摸自己的臉,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?!?
“準(zhǔn)備來的,耽誤了?!?
“那你來了,我就走了?!本叭徽f,畢竟里面是記者呢,要是被拍到,兩個人和諧的坐在一起,指不定說出什么更勁爆的話呢。
“景然,我......”
“你什么也不用說,我明白你的,我也把他當(dāng)朋友的,他對我還不錯,知道退婚對我的影響,提前跟我說過了,只不過還沒有公開就是了?!?
景然走了,安寧就坐在外面繼續(xù)發(fā)呆,病房的門關(guān)著,她隱隱聽到說話聲,但聽不清具體說的什么。
好長時間,安寧覺得自己都要睡著了,房門才打開。
記者跟攝影看到捂得嚴(yán)實也能看出是安寧來,先是愣了愣,隨即點了點頭,就離開了。
安寧又坐了幾分鐘,才起了身,走進病房外。
他不知何時到了窗前,就望著外面。
安寧就覺得他病號服好像太大了,顯得他整個人消瘦的很。
外面黑漆漆一片,玻璃上映出一道身影,晏方旬倏地就轉(zhuǎn)過身來,不可置信的望著她,“你,咳咳......”
許是他動作幅度大,也許是太緊張,總之他喉嚨癢的厲害,劇烈的咳嗽了起來。
安寧目光落在他的身上。
晏方旬被他盯著,想著還是忍一忍吧,越忍,喉嚨越癢,咳嗽的愈加厲害。
安寧走到他的面前,輕輕拍著他的背,他也如愿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馨香,也看到她睫毛顫顫的,眼里好似有幾分擔(dān)憂的望著他。
他心中一喜,忍不住開口問,“你擔(dān)心我啊?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