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手機,沒一會兒,就聽到了門鈴響,她披上一件外套,從貓眼看到了穿著浴袍的男人,愣了愣,她想了想,還是打開門。
晏方旬推開門,“你發(fā)給我的消息,跟我說一遍?!?
安寧:“......你幼稚不幼稚?”
他擠進了門里,然后抱著她的腰,將她抱起來,“你......還是擔心我的,是不是?”
安寧:“......”
他托著她的腰臀往房間里走,安寧覺得有點尷尬,推著他的肩膀,“你放我下來?!?
“我不。”
安寧無語,“我就不應該給你一個好臉!”
他聽聞,也只是笑,回了她的房間。
他也鉆進被子里去。
“你回你自己的房間?!?
“不,不,不......”他的臉,蹭著她的頸窩,“安寧,你真好啊!”
安寧特別的無語,這個人怎么能這樣,真的就不能給他點好臉啊。
“你起開啊,晏方旬,你別耍無賴?!彼f。
沒有人回應她。
安寧屏住呼吸,聽到了他均勻的呼吸聲。
這就睡著了嗎?
他的短發(fā),掃過她的臉側,她輕輕挪了挪,真的就看到他呼吸均勻,沉睡的模樣了。
他說,她真好。
就是因為她沒趕他走嗎?
她的肩頭很沉,他真的已經睡著了。
安寧躺在枕頭上,終究還是拉過被子蓋住了他。
兩人相互偎依,安寧關了燈,暈黃的視線里,安寧反而沒了睡意。
其實對他,曾經她是真的對他很好的,后來就沒有了,即使睡在一起了,也是將他當個工具人,虛情比真情多。
有時候,安寧覺得她與他蠻像的,兩個苦瓜相遇了,就是在玻璃碴子里找糖吃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