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方旬抿了抿唇,只能苦笑。
誰說不是呢,好不容易決心放過她,放過自己算了。
他在海城這邊的項目都找人對接了,這邊的東西都收拾寄走了。
她一個“戀情”,他就灰溜溜的回來了。
“他既不理我,只能這樣了?!?
“你這么喜歡她,當(dāng)年緣何分手?”
晏方旬并沒有說的很詳細,只說了句家庭原因。
景然多聰明,也知道晏家老爺子的做事風(fēng)格了,她思考了半晌,“其實,我覺得你對安寧好一些是沒有問題的,雖然當(dāng)年無奈分手,但是她也是真的傷心難過的?!?
“是,我就是清楚的知道這一點,所以現(xiàn)在受的這些,比起當(dāng)年她獨身一人,逃離香城又算得了什么?”
事業(yè)不要了,學(xué)業(yè)也不要了,就一個人,那么慌慌張張的逃離。
想到這兒,晏方旬其實挺心疼她的。
她一直都是獨身一人,在掙扎、在拼搏。
他并不是她人生中最好的選擇,只不過是恰逢其時,對她“好”了那么一點點,缺愛的她,就沒忘記了。
......
安寧結(jié)束了拍攝,已經(jīng)快要十點鐘了。
路邊停著一輛車子,熟悉的車牌號,她還是愣了愣。
其實昨天她看出他生氣了,怎么又來了?
安寧走過去,車窗降下來,駕駛室里,是謝家的一個老司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