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伴被嗆了一聲,也愣了愣,“你一個內(nèi)地妹,你囂張什么?”
安寧笑了笑,“呀,什么年代還地域黑啊,我覺得分不清自己身份的是你,有時候給予一些特別的關(guān)懷呢,這并不是你的能力得到的,例如香城這座城市呢,我非常喜歡,各方面很不錯,但是也不能否認(rèn),這個地方,深城供水,南電供電......你說是不是?
有些人,其實除了別人賦予的,其實什么也沒有,所以不必拿這種事出來嘲笑人?!?
“你,你你......”
安寧冷哼,“我什么我,你嘲笑我什么都沒有,我還不能嘲笑你啃老嘛,五十步笑百步,誰也別說誰?!?
許鈞低笑,“安寧,你別把我?guī)?,我也啃老?!?
“你沒瞧不上我啊,你不算。”安寧說,“許鈞,我覺得你人很好,從來都沒有瞧不起我,我看你也不怎么花心......”
許鈞眉眼一跳,“不是,安寧你......什么意思。”
“就是那個意思。”安寧笑,然后笑瞇瞇的開始給許鈞夾菜。
許鈞呵呵一笑,抬頭看了眼,坐在座位上,神色懶散的男人,眸光更加深沉。
跟著晏方旬來的女伴,見此可不高興了。
“三哥,她......怎么這樣?”
安寧“呵”了一聲,話都懶得說了。
飯后,安寧走在前面,沒回頭。
那個女人挽著晏方旬走了,安寧也挽著許鈞的胳膊,笑瞇瞇的望著他們。
等著車子離開,許鈞才低頭看著她,“安寧,你應(yīng)該明白他的意思的,你跟你之間沒有以后,所以他用這種方式來讓你離開,如果真的一點不在意的話,玩玩你,甩了你,不更簡單嗎?何必鬧的這么難看?!?
“我就是因為明白,所以我才覺得心里難受,就是......沒有做過的事情,沒有努力過的事情,就因為諸多的因素不能在一起,我覺得是懦弱的行為。
難走的路,只有真的走過了,真的覺得走不下去了,才可以放棄啊。”
“可最后還是放棄了,不如不開始。”
安寧搖頭,“不是,如果兩個人堅定的走在一起,終究無法走到一起,只要努力過了,那......就是不后悔啊?!?
許鈞被安寧說的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