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理解。
成年人,有些東西,心照不宣,不必開口的。
她非要搞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的。
安寧的腳扭得厲害,需要靜養(yǎng),不然就很容易習(xí)慣性崴腳。
她出院的時候,許鈞過來接她,說她這樣有他的錯,他會照顧她的,還給她安排了一個阿姨。
安寧搖頭,并不習(xí)慣。
只不過,現(xiàn)在她瘸著腿,被許鈞塞到車?yán)?,還讓她別不好意思。
安寧是怎么也沒想到,許鈞把她送到了酒店來。
只不過來開門的竟然是晏方旬。
安寧驚訝的站在門口,“怎么是你?”
晏方旬給她一個她有點蠢的眼神,“進來。”
“照顧我的人,是你?”安寧不敢相信,他看著也不像是照顧人的人啊。
“不是我,難道要讓你自生自滅?一個蠢到臺風(fēng)天出來的人,沒資格說話?!?
安寧想解釋點什么,最終也沒有解釋。
“可是我不習(xí)慣......”
“那就習(xí)慣!”晏方旬堵住她的話,指了指房間,然后就出門了。
晚飯是酒店送上來的。
安寧就這么被迫,開啟了與晏方旬的“同居”生活。
她的腳,扭得比較厲害,平日里需要拐杖。
讓安寧很尷尬的是,她洗澡之后,晏方旬就在門口站著,生怕她再在里面摔倒。
他打開浴室的門,他會將她抱回床上。
她的手搭在男人的肩上,心里很亂,也不敢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