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人,怎么不識好人心,如果不是朋友,這樣重磅的消息,怎么可能會告訴你。”謝清舟又道。
晏方旬趴在枕頭上,咬牙啟齒的,重重吐了口氣,索性直接從床上坐起來了。
方馳看到,嚇得瞪大了眼睛,“這......”
這得多疼啊,打的血肉模糊,一動就冒血的,就這么坐起來了。
“謝清舟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,你告訴我,就是讓我求你幫我,是吧?”晏方旬說,“說吧,要我付出什么代價。”
“那塊地,一半都給了,不差另一半。”
“你......怎么不去搶!”
“我正在搶啊,就看你舍不得了,我保證這一周之內(nèi),讓安寧睡不成那小青年,你考慮一下?!?
晏方旬倒吸了口氣,“給,給,給,行了吧!”
謝清舟“嘖”了一聲,“我曾經(jīng)追我老婆,讓你辦點事,你也沒少讓我真金白銀的出啊,這樣掛了。”
晏方旬沒出聲。
謝清舟想了想又道:“晏方旬,我要是你,我就不在香城待著,我爬也爬到海城來,你試一試?!?
電話掛斷了,晏方旬低低一笑,對方馳道:“看看,論心計,狠心,他多狠?!?
“可不嘛,那可是山崖,底下雖然是海,說跳就跳?!狈今Y也附和,“當時那局,雖然很完美,但是掉下去,萬一一個撈不及時,后果不堪設想?!?
當時鳳凰山的計劃,晏方旬是知道的,鋌而走險。
不過,他也賭對了,要是沒有那么一遭,謝清舟不可能一口一個老婆叫著了。
......
謝清舟就在一旁給晏方旬打電話,有點都不避著江南。
江南走過來,趴到他的背上,“謝總,你這是大聲密謀?!?
謝清舟轉身,很輕松的就撈起自己老婆的腰,往床上走,“這種事,不能瞞著你。”
江南挑著眉梢,就見著他剝了她外面的晨褸一丟。
“人家安寧跟秦敘是男女朋友,你別插一腳,亂承諾,那是安寧的私事?!苯险f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