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故意的不跟你說,我一直都沒有見過他,我也不知道他的打算?!?
容彰嘆息,“他這幾年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?見了他,我還得說他一頓,他太不夠朋友了,這么多年沒有一點音訊,什么事情不能一起承擔(dān)?”
“是,別說你了,我先把他打一頓,這么些年來,我媽一直都不清醒,而我也自己在扛,多累啊。”江南說,可是心里還是覺得,只要哥哥在,還活著,就比什么都強(qiáng)的。
就像是彎彎一樣,他還在,在就是希望呢,哪怕彎彎不會說話,她都覺得這是上天的恩賜,是她天大的幸運(yùn)。
容彰沒有再問,只說江栩聯(lián)系她的時候,告知他一聲。
之后的用餐,氣氛就融洽自然多了。
容彰送江南回了江家。
在門口,江家在與容彰告別后,被他輕輕拉住了胳膊。
路燈昏黃下,氣氛微妙。
江南望著容彰的眼睛,她的心微微一慌,卻強(qiáng)裝鎮(zhèn)定:“怎么了?”
容彰不說話,她也就只能這么看著他。
這是第一次,江南從他的眼神里,有著男人對女人的侵略。
是啊,其實她很早就知道他喜歡她的,只不過這些年他紳士有理有分寸,讓她覺得,他不會做什么。
但現(xiàn)在,江南才發(fā)現(xiàn),對容彰她了解的很膚淺。
“我想回家了,容彰?!彼f,抽回了手。
容彰沒說話,就看著江南離開的背影,他站在車前許久,抽了一支煙后,才上了車。
他回到家后,電話就響了。
自然是詢問為什么在浮山灣這么重要的項目上,他什么都不做。
容彰低笑,“如果做了,現(xiàn)在如何收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