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方旬下班回家,玄關處有一雙女鞋,沙發(fā)上隨意放著她的包。
處理了一天公務的晏方旬,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好了。
天已經(jīng)黑透了,屋里沒開燈,他借著外面的光亮,撐在床前,親了親她的額頭。
安寧沒睜開眼睛,卻還是圈住了他的脖子,“你回來了,幾點了?”
“七點多?!彼崧曊f,“過來,怎么不告訴我?”
“臨時起意,過來的時間不太對,又怕耽誤你工作?!彼f著,臉埋在他的頸窩里。
晏方旬就順勢將她抱了起來,她懶懶的趴在他肩頭,沒睡醒的樣子,有時候挺像那只他撿來的小貓。
安寧穿著他一件襯衣,又在他的懷里,他歪頭循著她的唇,吻她。
吻了一會兒,安寧也醒了,手臂還掛在他的脖子上,“有點想你。”
晏方旬聽聞,就垂著眼睛看著她,眼里都是笑。
“餓了吧,我給你去做。”他說,最近他開始進廚房了,學著做飯了。
想著結婚后,萬一阿姨休息,還可以煮東西給她吃,如果有了寶寶,他還要照顧寶寶呢。
反正最近養(yǎng)身體,不能喝酒,很多應酬他都推了,就回來煮東西。
安寧驚訝了下,“你會煮東西?”
他起身去廚房,她跟著過去,有點不相信,“橙子跟檸檬都分不開的男人,去煮東西,這是多么讓人驚喜的事情呀,為了我嗎?”
晏方旬回頭,將她撈進懷里,她其實是個很會說話的人,很會哄人。
他不會做飯,但是也會得到夸獎,你看跟她好,她是個極好極好的伴侶,不會惹人難過。
不像是她不要他的時候,他收到最多的就是她的白眼,還有兇巴巴的語氣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