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當(dāng)年,她去找他,臺風(fēng)天找到她的時候,她的腳也崴了,好了之后,有一年多的時間,她總是說,自己的兩只腳不一個溫度。
她自己不太在意,才是更讓人著急。
安寧就看著他,低眸專注的樣子。
“做吧。”
“什么?”晏方旬一愣。
“還債啊,債主!”安寧朝前湊了湊,一副早結(jié)束,早利索的架勢。
晏方旬看著她許久,都沒有說話。
“這是你自己的選擇,以后若是后悔了,可不管用了?!卑矊幷f,抽回了自己的腳。
“你非要把我們的關(guān)系,定義成交易嗎?”
“嗯,這樣簡單,談情說愛的,累,還傷心!”
晏方旬坐在沙發(fā)上,看了她許久,都沒有動作。
“沒趣?!卑矊幒吡寺?,正好電話響了。
她看了眼來電,接起,“怎么了,秦敘?”
安寧一邊講著電話,一邊回了房間。
晏方旬坐在客廳里,思考著她的話,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,若沒有交易的這種關(guān)系,兩個人什么關(guān)系都沒有。
哪怕他在最初,最初,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。
可偏偏到了這一步,他選也不是,不選也不是!
過了許久,電話都沒有打完,晏方旬去沖了個澡,然后推開了臥室的門。
他站在門口,聽著她溫聲細(xì)語的在打電話,他只覺得火氣開始亂冒。
他走向她,從身后抱住了安寧,去咬她的耳朵。
安寧耳朵很癢,他的手目標(biāo)明確,她吸了口氣,對著電話說先這樣。
電話剛掛斷,安寧就被她抱起,大玻璃窗前,有個飄窗,上面放著坍塌米墊,跟一個小茶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