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了,想跟你聚聚,可是你并不想聚一聚?!?
安寧笑了笑,“那可沒有,你們很有可能都是未來的金主爸爸,對你們,我可是非常的客氣?!?
許鈞一個字沒信,若不是他在這里堵著她,她肯定不會見他的。
“上車吧,送你回去。”
“行?!卑矊幷f,“不是故意躲著你,就是香城媒體說話太難聽了?!?
“你怕這個?”許鈞才不相信。
問了她的酒店地址,許鈞送她回去。
“你跟我晏哥,徹底掰了?”
“我們早就徹底掰了,掰了很多年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怎么,要替她當(dāng)說客???”
“不是,安寧,我只是覺得,有些事情,你知道會好一點(diǎn)?”
“陳年舊事的話,就算了?!?
“本來,過去了很多年,我也不想提的,畢竟他跟景然已經(jīng)的訂婚了,說出來徒增糾纏......”
“那為何現(xiàn)在,又要說,不怕糾纏了?”
“若再無可能,作為當(dāng)事人,你也有權(quán)利知道,所有事情的真相,何況他對你,還是上頭不止啊?!?
許家是做航運(yùn)生意的,所以史蒂夫醫(yī)生的那些設(shè)備,走許家的船跟港口,而且這事做的很著急。
“你不知他,他最近身體不好吧?”
安寧抿唇,“不知道。”
如果一個人要斷的清楚,是可以不讓她知道任何消息的。
“他背上的傷,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奔波,其實(shí)一直都沒好,到現(xiàn)在......也沒徹底好利索,留疤是一定的了,上個月幾乎是三天一小住,五天一大住的住院,傷口出膿了,重新刮了,重新上的藥,動不動就發(fā)燒,而且持續(xù)不好,免疫力極差?!?
安寧的手指緊了緊。
“安寧,真心這個東西,在我們這些人的身上不多見的,可是他對你,很真心。”
安寧冷笑,“真心,許鈞,你來搞笑的吧?你是忘了,我當(dāng)初怎么離開香城的嗎?他險些毀了我?!?
“可是,你照片上的人,根本不是你!”所謂艷照,也不過是無稽之談,“你是對他最好的人,他怎么可能那么對你呢,他舍不得的......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