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......呢?”他揚(yáng)眉,唇邊帶著笑,欺身吻了吻她的眼皮,“真的可以?”
安寧低頭能看到他脖頸修長,頸側(cè)的皮膚吐出來的青筋,還有滾動的喉結(jié),她的手指落在他滾動的喉結(jié)上,“放心吧,我可以對自己負(fù)責(zé)的?!?
她那個模樣,可是認(rèn)真了,像是下了某種決心。
他抱著她,到沙發(fā)上,枕著她的腿。
安寧詫異,“怎么了?”
“按一按,頭有點痛。”
“好的?!彼龖?yīng)著,然后翻了會手機(jī),像個小丫鬟似的,開始給他按摩頭,“這樣的力道,可以嗎?”
“嗯,可以,很舒服。”
他閉著眼睛,手指柔軟的落在他太陽穴的位置。
晏方旬覺得舒心也安心。
偶爾抬頭,就見著她可專注,可認(rèn)真了。
對于晏方旬而,被一個人好好這樣溫暖的對待,像是奢侈品。
因為不曾得到過,所以彌足珍貴。
從最開始她給他送衣服開始,他就知道了,她活的太認(rèn)真了,那種認(rèn)真他招惹了,會給不起。
安寧對上他深沉的眸,笑著問,“怎么了?”
男人的手落在她的后頸,壓著她吻下來。
她的吻,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唇上,一點不著急,卻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。
“安寧?”
“唔......在呢?!?
安寧,這個名字,真的好聽。
夜深了。
枕著他胳膊的人,還是捂著嘴不停的笑,還像個蟲子似的在他的懷里,動來動去。
晏方旬咬著牙,“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