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敘那么體貼,說她太累了的。
安寧搓了搓臉,重重吐了口氣,微信上問秦敘在劇組怎么樣了?
秦敘說很累,因為程導(dǎo)真的太嚴(yán)格了,不滿意會一直重拍的。
安寧沒有再過多的追問些什么,就讓他如果實(shí)在過不了,就放空一下,然后想一想劇情,再深入人物的思想,這樣的事件這個人的性格,會如何的表現(xiàn),揣摩人物的內(nèi)心。
秦敘說了很多感謝的話,安寧也沒再說什么。
想了想,還是出了門。
坐上了出租車,她給晏方旬打電話,“你在哪里?”
晏方旬愣了下,“我在酒店,怎么,想我了?”
他油腔滑調(diào)聲音,安寧皺了下眉頭,“地址發(fā)我?!?
電話里,晏方旬沉默了半晌,“行啊,你怎么也得把我從你微信的黑名單里先放出來,再說吧?”
安寧掛了電話,把他從黑名單里拖出來,沒過兩秒,一個定位消息就過來了。
她深夜里出現(xiàn)在酒店里,戴著帽子,口罩的。
敲響了晏方旬的房門。
晏方旬打開門,沒有防備的,被她用力一推。
她的動作一氣呵成,房卡被拔了,室內(nèi)一片漆黑,門“砰”的一聲,被踢上。
柔軟細(xì)膩的手掌摸上他的頸子,她趴在他的懷里,小狗一樣不停的嗅他。
“戴著口罩,能聞到什么,嗯?”他道,拽了她的口罩,把自己貼向她。
男人的身體很熱,戴著一股沐浴香,讓安寧的呼吸一窒。
她沒想到,他剛洗過澡的。
穿著浴袍的男人,捏著她的腰,輕而易舉的將她抱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