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霜看著自己的女婿,說著一些軟話,希望女兒能夠幸福。
謝清舟沒在江家多待。
張沁跟著謝清舟走出去,一臉冷漠的看著他,質(zhì)問:“你要對江南做什么?”
“不做什么,我能做什么?”謝清舟垂眼望著她。
張沁盯著他,“謝清舟,你敢關(guān)著她,她一定恨死你,永遠(yuǎn)不會原諒你?!?
最近所有的人都在說恨,他聽不進去。
“我不是蕭崇。”
“可是你在做與他相同的事情,如果我有機會,我一定逃離他,不會回頭的?!睆埱叩溃辣徽哿擞鹨?,失去自由的滋味。
“我希望他能夠失去一切,甚至失勢,那樣我就有機會離開他了,即使這么些年了,我依舊還是想要逃離他,與他橋歸橋,路歸路?!睆埱叩?。
謝清舟抬眼,看著站在不遠(yuǎn)處,帶著仆仆風(fēng)塵的男人。
他的臉色晦暗不明。
張沁看著謝清舟,“你別那樣做?!?
謝清舟沒有再說話,張沁不知道她的話,他有沒有聽進去。
謝清舟上了車后,張沁才看到了進來的蕭崇。
她說的話已經(jīng)說出口了,他聽見了就聽見了。
這話,也不是她第一次說。
蕭崇總說她沒有良心,她待在他的身邊這么些年,他能給的不能給的,他都給了,就是換不來她的心。
她就是個白眼狼。
可她不覺得自己是,她是個人,是個有思想的人。
她不會喜歡這樣一個男人的,哪怕兩個人無數(shù)次的親密,可是心,終究沒有靠近過。
......
謝清舟從江家離開,去了趟公司,回到了家已經(jīng)傍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