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方旬面色冷然,看著江南好一會兒,或許是她臉蛋與氣質(zhì)絕佳的緣故,西裝褲,基礎款的毛衣,在他看來,也讓人眼前一亮。
“未婚妻也好,老婆也好,都是商業(yè)上的那點價值,無論是我對她,還是她對我,各玩各的......像謝清舟那樣的男人,才是圈子里的稀罕貨?!?
為了很多年前的一個女人,潔身自好到那種程度。
當初,他還以為馮梨月在他的身邊,怎么也能排解身體的寂寞,手指頭都沒碰一下。
外面演的多濃情蜜意的,私底下馮梨月怕他怕的要死,卻又迷的要死。
江南驚訝,“你的意思是他還是個好男人了?”
“難道不是嗎?救你一個人,說出去沒人相信謝家三少,這么純情吧?”
“你對誰渣都行,安寧就是不行。”江南的態(tài)度堅決。
晏家是個很復雜的家族,在香城,晏家老爺子多房太太。
每一個子女都不是省油的燈,都想在家族利益的分割上得到的多一些。
晏方旬的野心大,圖謀的不僅僅是晏家的那點財產(chǎn)。
聽說晏方旬的聯(lián)姻對象,更是在香城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名門望族的女兒,從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,就是要給人做當家主母的。
這樣子的人,是很有手段的。
安寧沒有一個名望的家族撐腰,是很吃虧的。
“一個男人在商場上的打拼很不容易,都是看不見的血雨腥風,可是女人戰(zhàn)場上的手段你又知道多少?”
這個社會,對女子的傷害非常多,有時不費一刀一槍,就足以讓這個人身敗名裂,這輩子都要指指點點的生活了。
“玩一玩,玩夠了一拍兩散,要是沒夠呢,你的妻子或者未婚妻,是否容許自己的丈夫的心在別人的身上,你又是否可以保護好她?”
她經(jīng)歷了馮梨月的事情后,如今想起來,也是后怕的。
自己足夠的幸運,才能有驚無險。
可是安寧呢,在那個名利場里打拼,總是防不勝防的。
又是孤身一人。
“你會娶她嗎?”
“怎么可能?!标谭窖疀]有猶豫。
安寧?
從開始到現(xiàn)在,不曾在他的妻子人選內(nèi)。
因為她對自己的事業(yè)沒有幫助。
別說兩人之間沒有多深的感情了。
就算是有很深的感情,又有幾個人會為了一個女人,放棄前程似錦的大好機會?
晏方旬的答案,在江南的意料之中。
對于男人而,女人只是調(diào)劑品。
特別是晏家的多子女家庭,愛情啊,是最不值錢的東西。
晏方旬他的想法更現(xiàn)實,等他做到那個位置上,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?
“馮梨月的消息,是我欠著你的?!苯险f,起身走了。
走了兩步,她又轉(zhuǎn)過身來,“這個消息,你能查得到,那謝清舟肯定也知道了?他按兵不動,是為了釣魚?”
晏方旬搖晃著杯中紅酒,“江南,管好你自己吧,別操心安寧的事了?!?
“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