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萬籟俱靜。
俊容卓絕男人,一副病懨懨的模樣,可跟她說話是的眼睛柔情款款且堅定。
江南沒有說話,只是看著他。
“宋韞知今日來也嘲笑我,他說我逃了三年,還不是栽到你的手里,你這種類型的女人,對我來說就是致命傷?!?
江南聽到這話,一下就笑了,“謝清舟,你真是個談判高手?!?
他擅于利用自身優(yōu)勢,以及她的弱點。
她就是心軟嘛。
要不是了解他,她真就有些信了。
“早點睡吧?!彼f,這么晚了,她實在也不想再回去折騰,就在病房的沙發(fā)上.將就一夜。
燈熄了,謝清舟枕著自己的手臂,嘆了口氣。
江南真的很困了,她躺下,沒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謝清舟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,終究還是忍著身體的不適,下了床。
他站在沙發(fā)前,看著她蜷縮成一團(tuán),大抵是困極了,這樣不舒服的姿態(tài),都能睡著。
他終究,還是彎身將她抱到了床上。
這病了一場,好幾日沒好好的吃飯,抱她都沒勁了。
他許久才挨著她躺下,側(cè)目望著她沉睡的側(cè)顏。
第一次,他強(qiáng)烈的想要一個女人,卻陷入了這樣的困局中。
但是,放棄,在他謝清舟的字典里,沒有這兩個字。
......
之后的幾日,謝清舟倒是好好的配合治療。
他清楚這幾日江南在工作中,面臨什么樣的難題,給她使絆子,那就是在作死。
而江南,因為要臨時閉店,跟品牌方一直在溝通,公司里也是忙成了一團(tuán)。
謝清舟出院時,微信上通知了她一聲。
江南很晚才淡淡的回復(fù)了句,讓他好好養(yǎng)著。
她一直在微風(fēng)廣場辦公,一周后回到了微風(fēng)集團(tuán),楊知說,兩天前謝總出差,給她留了兩個字——e國。
張沁跟蕭崇定居e國,因為這兩年的形式不好,張沁久居北城。
因為離婚的事,又回去了。
上次,蕭崇“綁”走她后,再也沒露面,她聽說是謝清舟給他找了不少的麻煩,讓他自顧不暇。
而且,兩個人一直在鬧離婚,這次去e國,江南不知道是因為什么。
她心里挺著急的,急于知道事情的進(jìn)展,但她沒有問謝清舟。
多問也是于事無補(bǔ)。
謝清舟話雖說的好聽,不會威脅她,折騰他自己。
這個男人善變的很,她若態(tài)度上過于在意,那就是往他手里遞把柄。
她靜待結(jié)果,專注于自己手頭的工作,每日里都跟總設(shè)計師在微風(fēng)廣場里。
兩周后,謝夫人要動個小手術(sh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