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取了一杯水,剛喝一口,身后傳來聲音,“江南,我舟哥呢?!?
她回過神,看著極為清純素雅的晏與曦,本來就是清純掛的,一襲白色的緞面裙,真的是有幾份不染纖塵的意思呢。
“自己找去?!苯系溃幌矚g晏與曦,她話都懶得多說一句。
正巧謝清舟從后面過來,晏與曦邁著歡快的步子朝他走去。
謝清舟朝著江南使眼色,讓她過來解圍,她倒是好,沒看見似的,轉(zhuǎn)了個身,對于他身邊有誰半點不在乎。
晏與曦朝他身上撲,謝清舟巧妙的避開,態(tài)度冷淡,“說事?!?
“舟哥哥......這些天,你為什么不理我?”晏與曦說著哭了起來。
謝清舟:“......”
謝清舟被晏與曦纏住了,江南也不在意,她又躲進角落里了。
畢竟,面露了,事兒也談了,一直在宴會上晃悠,太過諂媚了。
她靠在沙發(fā)上玩手機。
容彰遠遠就看到她了,五官精巧,身材娉婷,安然坐在那,宛如畫中人。
“你倒是會躲清閑。”
江南一怔,視線落在他身上時,有絲驚訝,“你也在,怎么一直沒看到你?”
“躲著你。”
“???”江南詫異了下,卻也了然了。
謝清舟唄。
容彰極有分寸的,大抵是怕說閑話,也怕惹謝清舟發(fā)瘋。
容彰看著她的眼,清如秋水,“宴會馬上結(jié)束了,跟你打個招呼,就走了。”
畢竟是合作伙伴,避而不見,也不合適。
“你說我丈夫啊,他在這方面......挺不成熟?!苯仙陨杂行┣敢?,“不過你放心,我還是那說話,我們的情意不會變?!?
容彰沒有坐下,隔著一段距離,就望著江南。
“他......是不是找你了?”江南問。
她今日還奇怪,他怎么在南修先生的宴會上,這么放肆?
江南想到自己被謝清舟親的發(fā)出聲音,或許被人聽到了。
她真的想原地去世。
謝清舟他是真癲啊,她跟容彰又沒什么,真是服了。
“你別理他,他就是有點神經(jīng)質(zhì)?!苯辖o容彰解釋,但心里是又氣又惱。
“他車禍的事,真的跟我沒關系。”
江南愣了,“車禍,什么車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