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扎起來的頭發(fā)散落下來,嘴唇好似也被啃得腫了。
徐雯雯拍到了陸晚從車上下來的照片。
而陸晚到了駕駛室,還是吐了口氣。
在剛剛,她并沒有什么顧慮的,就是當(dāng)下他的那個狀態(tài),只想讓他好受一些。
可現(xiàn)在腦海中,全是他額頭抵在她頸側(cè),粗重的呼吸聲,以及他吐出的氣息,剛剛不覺得有什么,可是人走了,她總覺得頸邊皮膚好似被灼燙過似的......
......
周潛去了醫(yī)院,一邊輸液,又一邊狂喝水,后半夜,身體的不適感好像才沒那么難以控制。
宋韞知跟沈確本來是來陪床的兩個人,兩個人擠在床上,一左一右。
他這個“病人”卻沒地方睡了。
他今天真的是一肚子火。
這倆貨又不管他,他一腳踢在床角,“起來?!?
睡的迷迷瞪瞪的兩個人,惺忪的睡眼看她一眼,而后:“......欲求不滿?!?
周潛:“......”
沈確熬了個大夜,剛回來,就去接他,很仗義了,閉上眼睛,抱著個枕頭睡的不醒人事。
宋韞知打了個哈欠,“你這都不是什么病,還指望我們照顧你?車上的女的,誰?”
“哪有女人?”周潛說,想起那個女人,他現(xiàn)在火氣更旺。
又喝了一杯水,醫(yī)生也讓他多喝水,代謝好了,自然也就不難受了。
“你當(dāng)我瞎嗎?嘴上,脖子上糊著口紅呢?!?
周潛抬手去擦,嘆了口氣。
“都在車上了,多此一舉上醫(yī)院做什么?”宋韞知嘀咕,要不是了解他周潛曾經(jīng)的豐功偉績,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是個小純情呢。
周潛聽到這話,咬了咬后槽牙,“她有老公,怎么行?”
宋韞知懵了懵,“有老公?你沒忍???”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