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都懵了。
謝想想盯著來人看了好一會兒,拽了拽江南的胳膊,“嬸嬸,他......”
江南回神。
小頌頌個鬼靈精,抻著脖子,也學(xué)著姐姐的樣子,一直追著剛才的人影看。
江南抿了抿唇,又想起了謝清舟的話,她心里不是滋味。
小頌頌是個好奇寶寶,“姨姨,你怎么了?”
江南搖搖頭,“沒怎么,走,我們?nèi)タ葱●R吧?!?
頌頌是個可愛的寶寶,看著小馬追在媽媽后面。
江南就遠遠的看著。
來時,她沒想到蕭崇會在鳳凰山,在最初的地方。
謝清舟挨著她坐下來,“他傷養(yǎng)了一年多,人是好了,但是狀態(tài)挺不好的,人好了,什么卻不記得了,這還好說,可是他偏偏來了這兒,事情做到一半,他問自己為什么要做,總之就是這么機械的在做事,不知道為了什么,好像又知道為了什么?!?
江南聽到這話,眼眶都紅了。
“若是他的情況還不錯,早就跟張沁說了。”
可偏偏是這樣,人不人,鬼不鬼的。
他都不知道要怎么開口。
“那醫(yī)生怎么說?”江南鼻子酸酸的,嗓子眼的地方也好似卡著酸梅似的,上不來下不去的,太難受了。
“秦弈懷來過來,心病難醫(yī)。”
這一刻,江南也算明白了他說的,如今的蕭崇像是在海上迷失的船。
江南忽然抱住謝清舟,他眉梢一挑,“嗯?”
“雖然心病難醫(yī),但是對于沁沁而,人還在,就是最好的呀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