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是您,我就去相信他,因為他足夠的強大,他有能力自保,不僅能保護他自己,也能保護好自己的加入,更能選擇他想要的一切,年少時,或許他需要您的保護,但是現(xiàn)在,只需要與他站在一起。
我還是那話,晏方旬是您眾多子女中,最優(yōu)秀,最優(yōu)秀的,沒有之一。”
安寧的一番話,讓晏家老爺子的表情微動。
他的確是對晏方旬冷漠,不關(guān)心的,可是他若在那個大家庭里,需要保護才能長大,他又能護到他何時?
對他過度的關(guān)注,本身就會惹來無數(shù)的刀劍了。
這些事,晏方旬不見得能理解,反倒是她能夠窺探了一二。
只不過老爺子,終究沒有說什么,擺擺手,示意她可以走了。
安寧也沒多待,準備離開時,又對他說,“好好養(yǎng)著,爭取活到150歲。”
......
安寧從病房出來,晏方旬看到她,松了口一氣,“說什么了?”
“也沒說什么。”
晏方旬送她回去,剛到公司,律師就過來了,說是老爺子讓過來的,給了安寧一套b城的四合院。
“給誰?”
“給安寧。”
晏方旬越發(fā)好奇了,兩個人在病房里說什么了?
他晚上下班回家,安寧在廚房煮飯,腰身被人從身后摟住,親了頸側(cè)一下。
安寧拿著四合院的房本,上面只有她一個人的名字,“這是......彩禮?”
這房子離著皇城可近了,跟蕭崇給張沁買的那套離著不遠,兩個多億呢。
“你怎么哄他的,他竟把那房子給你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