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今夜比以往多了一個小時,安寧趴在床上,昏昏沉沉的,想要睡。
只不過她并沒有睡著。
身側的男人,擁著她半晌,才起了身。
只看了昏黃的廊燈,安寧睜開眼睛,就看著他披上浴袍,去了洗手間。
等著再回來的時候,拿著溫毛巾。
他的動作很輕,給她擦洗,溫柔又細致。
把她折騰明白,還低頭親了她額頭一下。
人走了,安寧就睜開了眼睛,愈發(fā)的沒了睡意。
過了一會兒,廊燈又關了,室內又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許久,被子才掀開,他上了床。
安寧翻了個身,到他的懷里,她迷迷糊糊的說,“親親我。”
他低下頭,去親她。
安寧圈著他的脖子,與他吻得難舍難分。
晏方旬真的酸的要死了,實在是受不了,她勾著他的脖子,把他當成別人,親成這個樣子。
“睡吧?!彼x開她的唇。
“怎么了?”她手指摸著他的下巴,聲音溫柔。
晏方旬喉結滾動,也想起,曾經在很多個夜里,事后,她也喜歡用手指摸她的下巴,說他的胡茬扎手。
他翻了個身,女人柔軟的身體就貼過來,然后抱住了他的腰。
晏方旬曾經慶幸過,自己因為她認錯了人,而開心。
如今像是回旋鏢,正中眉心。
他嘆了口氣,最終還是握住了她的手,翻過身,將她擁在了懷里。
安寧枕著他的手臂,“明晚再來陪我,好不好?”
“嗯?!?.